[都市]高粱地里露水湿(全)-4-6
2024-10-31 03:54:16
正文 第22章:那样的丑事
冯冬梅只是脑海里翻卷着那不堪的情形,可就是红着脸,嗫嚅着半天也说不出口,猛然间语迟了。
杨磊落倍感着急和惊讶,催促着:“你看见啥了,你倒是说啊?你不是一贯伶牙俐齿吗?”
“人家说不出口儿嘛,不知道咋说反正我看见楚二丫儿的娘和曲勇的爹做那事儿了,你让我咋说?”
冯冬梅呼吸都急促,脸红的像一张纸。
确实不能逼着女孩子说那种事儿,杨磊落只是认真地问:“你看清是夏兰婶子了,没看错?”
“我当然没看错了,夏兰还求着曲勇的爹,说,俺从了你,那以后你不要让民兵折磨我男人楚老田了”杨磊落凝着眼神还是吃惊非小:夏兰婶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啊,咋也会发生这样的丑事儿呢?要说村里的小白鞋和曲海山的破事谁都知道,可夏兰婶是个很本分的女人啊?后来他明白了:夏兰婶这样豁出自己是为了保全她的男人。夏兰婶的男人楚老田是个四类分子,每次开会都要受到打骂和折磨,而号召折磨他的指使者就是大队长曲海山。
杨磊落还是替楚二丫的娘夏兰辩解说:“就算你看见了,那夏兰婶也是被迫无奈的,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哎呦,你不会是爱屋及乌吧,喜欢楚二丫儿,连她娘是破鞋你都说好啊!”
冯冬梅尖刻地这样说。
“冬梅,你不要这样歪三拉四的好不好,我说过了,我和楚二丫没什么,我这是说公道话,夏兰婶不是那样的女人!”“你是在说我扒瞎是吧?我亲眼看见的你都不相信。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是啥样的女人?自己脱落裤子让曲海山弄着”冯冬梅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句粗口。
“我没说你扒瞎,我是说她是被迫的或者是”那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女人们得的那种怪病,或许女人得了那种病,就很难再把握住自己了。如果说夏兰婶也得了那种病。
“或者什么?”
冯冬梅听他欲言又止,就好奇地追问。
“冬梅,不要说这个了,没意义,我们还是快走吧,一会儿迟到了!”
杨磊落当然不能和她谈论关于女人瘙痒症的话题,就不说了。然后又使劲蹬自行车前行。
自行车驶过了缓坡,就开始上坡路。杨磊落要使劲等车了。他很有力气,想一鼓作气冲到坡上面,可就在要到坡顶的时候,只听脚下咔地一声,脚蹬开始没任何阻力空旋起来,车轮立刻停止了转动,差点就摔倒了,幸亏杨磊落反应灵敏用脚支在地上。冯冬梅急忙从后座跳下来。
杨磊落下车检查的时候,发现自行车的链条断了。只有到镇上找个修车的地方把链条接上,但眼下只得推着自行车走路了。
好在上了这个坡,过了窝堡屯就离学校不远了。
杨磊落推着自行车,冯冬梅在后面也助力帮着推,很快就到达了坡上面。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一阵“叮铃铃”自行车的铃声。
两个人都回头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正劲头十足地晃着膀子往坡顶蹬车。他手里还拨着把子上的车铃。
冯冬梅看了一眼就扭回头,厌恶地说:“曲勇他爹新给他买了一辆自行车,看把他得瑟的!”
见到曲勇,杨磊落也满心的醋意和敌意。杨磊落和曲勇算是情敌。
作为村花和校花的冯冬梅,会是很多人梦里的白雪公主。望美兴叹的人就不用说了,但说有一个贫下中农的子弟在锲而不舍地纠缠着冯冬梅,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就是大队长的儿子曲勇。更不可忽视的是,曲勇的表姑父是夹皮沟镇的党委书记。
说起来曲勇对冯冬梅的追求,可以说是死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言语挑逗,动手动脚,有几次冯冬梅都差点被这个无赖给忙活了。冯冬梅见到他都头疼,总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但怎么能躲得开呢?同在一个村子,同在一个学校,每天都难免混在一起。
杨磊落对曲勇简直就是仇人相见,这个无赖对冯冬梅的纠缠几乎让他忍无可忍。迟早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冯冬梅对曲勇这样一个德行和人品不佳的人的追求,从来没有一丝动心过,而且在她的心里,杨磊已经是她未来的男人了,这是幸福而温暖的期待。
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人,两年以后,冯冬梅却别无选择地做了那个她讨厌的那个男人的妻子但这是后话。
曲勇骑着银光闪闪的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得意洋洋地瞪上了坡顶,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跟在杨磊落自行车后面走路的冯冬梅那曲线优美的身段。虽然冯冬梅下身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格达尼蓝裤子,但翘翘的臀的轮廓还是那样惹眼。
曲勇就一边瞪着车,一边贪婪地不错眼珠地盯着冯冬梅随走路节奏扭动的妙臀,就像两块均匀的瓢扣在那后面,高坡上面的小腰还凹陷出一个诱人的洼。
这个时候,曲勇的脑海里立刻浮现村里女人小白鞋的白臀来。两天前他还弄了小白鞋一次,当然不能让自己的爹知道,小白鞋可是爹的老相好。但小白鞋却似乎毫不在意这个,更喜欢吃嫩草。
小白鞋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渴望地叫道:“小宝贝,今儿老娘教你个新玩法,从后面进来”
正文 第23章:无赖嘴脸
妈的,原 ]想着那次从小白鞋后面闯进她身体里的魂飞九霄的感觉,曲勇的血脉就在喷张。那种感觉让他更加邪恶,见到女性就会自然联想到那个温热紧致的桃源,身下的东西就痒痒的厉害。而且,小白鞋是他接处的第一个女人,也就是说小白鞋让他第一次做了男人,那种滋味真他妈的爽,难怪男人们都想方设法操女人呢!而且自从曲勇和小白鞋发生那事以后,他身下的宝贝就时常痒痒的,上面还有些发红,他忍不住要去用手挠,更加向往进入到女人的那个地方去。
此刻,冯冬梅圆润翘翘的臀就在眼前扭动着,他难免不想起小白鞋的白臀,以及在她身体里的紧致感觉。他看着冯冬梅的美妙,心里在叫着劲儿:早晚要上了这个冯冬梅,太他妈的让人丢魂了,美的能把人融化了。
他身体无限躁动着,脚下加劲,自行车箭一般就冲到了杨磊落自行车的旁边,手狠狠地握住刹车,吱地一声就停下来,单脚点地,看着杨磊落推着的自行车,眼睛却斜溜着冯冬梅,讥笑地说:“你们有车子不骑干嘛推着走啊?哦,明白了,原来是在玩浪漫啊,一边漫步一边谈情说爱啊?”
那个时候“谈情说爱”这个词汇似乎是很忌讳的,尤其是广大无产阶级的后代。冯冬梅狠狠地瞪了曲勇一眼,说:“你眼睛瞎啊?没看见自行车的链条断了?”
其实曲勇早就看见了挂在杨磊落车把上的自行车链条了,他只是阴阳怪气地故意这样说的,此刻他装着才看见的样子,惊讶地说:“呵呵,原来是一辆破车啊?”
杨磊落终于忍耐不住,眼神犀利地扭头盯着他。 “你得瑟啥啊?我家这辆自行车三年前就买了,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自行车是啥样子呢。”
曲勇撇着嘴说:“说三年前有吊用啊,起码我现在不用推着车走啊。汗颜死了,让女朋友在后面跟着走?丢脸!”
“用你管?我愿意啊!”
冯冬梅狠狠地呵斥着曲勇。
曲勇脸皮历来就是厚,一脸的无所谓,眼睛盯着冯冬梅花衬衫里鼓起的两座小山,说:“冬梅,既然他的车坏了,你就做我的车走吧,免得一会迟到了。”
“信不过你,怕你把我带到沟里去!”
冯冬梅不屑地说。
“哪能啊?要不,把你放到前面的大梁上?哥哥我抱着你,那样就最安全了!”
曲勇肆无忌惮地在冯冬梅的身体上扫描着。
“滚!滚的远远的!”
冯冬梅恼羞地骂着。
曲勇自觉无趣,就蹬车走了,那条大黄狗在后面伸着舌头紧跟着。但曲勇却在不远处又停下来,回头喊道:“冯冬梅,你早晚是我的,走着瞧吧。呵呵呵呵!”
冯冬梅气羞得不得了,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看着曲勇蹬着自行车领着大黄狗远去,杨磊落安慰冯冬梅说:“不要和这样的癞皮狗治气,我早晚会收拾他的!”
这也是他的心里话,他咬着牙运着气。
幸好,两个人来到学校的时候还没迟到,刚刚上早自习。班级里闹哄哄的在议论着什么。多半是在谈论着大城市的学校停课造反的新闻,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还期待着那样的运动也蔓延到这里来。
作为班长的杨磊落来到教室后,立刻大声制止了这种吵吵嚷嚷的散乱,然后开始点名。教室里的秩序总算安定下来,像往常一样的早自习开始了。
冯冬梅来到自己的座位里,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她发现曲勇满脸诡秘地坐在她后面的座位上。而原先坐在她后面的王亚武却去了曲勇的座位上,显然曲勇是和王亚武换了座位。
曲勇为啥来到自己的后座上?冯冬梅一阵警觉,她的心里立刻有些忐忑。但她也没办法,谁和谁换座位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自己又干涉不到。
从曲勇和同桌男生挤眉弄眼的神色里,冯冬梅更加怀疑这个无赖会对自己使坏。她时刻警惕着提防着,连老师讲课都没听进去。
但三节课过去了,却不见曲勇有什么动作。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逐渐放松了警惕。
第四节课是生理卫生课。讲课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文静的三十左右岁的女老师。这个叫蔡静的女老师的胸特别大,曲勇上课的时候就专门盯住她的高地看。
这节课将的是生命的孕育。蔡静讲完就问同学们有没有不明白的。
曲勇立刻举手,问:“老师,你只讲了精子和卵子结合就形成了生命,可是我不知道精子怎样才能和卵子结合呢?”
发问的时候一脸的坏笑。
蔡静满脸绯红,嗫嚅了一会说:“男人和女人同房就可以怀孕啊,这个你都不知道?”
“什么叫同房啊?”
曲勇又问。
“就是在一个床上睡觉!”
女老师又不自然地回答。
“睡在一个床上就可以怀孕?可是那次去乡下劳动住在农村,那夜男生和女生都在一个炕上睡了一夜,也没见哪个女生怀孕啊?”
他这话说完,传来一阵男学生的忍俊不禁的笑声。
蔡静僵在讲台上,满脸粉红,看着他,说:“只有成为夫妻的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才能怀孕。”
“这也不对啊,我们村里有个寡妇,男人都死好几年了,可她咋也怀孕生孩子了呢?”
曲勇转动着眼珠又问。
女老师知道他这是在恶作剧故意羞辱难为自己,也恼羞地说:“曲勇,你真的要是不懂,就去回家问你娘去吧,问她是怎样怀的你的!”
之后又传出一阵男女生的窃笑。
蔡静为了摆脱尴尬,清了一下嗓子,说:“看来有人还没懂,那我把刚才讲过的再讲一遍,都认真听。”
之后女老师又开始讲课。
这个时候,受刚才话题刺激的曲勇,下面的小帐篷就支起来。他眼睛盯着前座的冯冬梅,开始了他早已经准备好的了猥亵行动
正文 第24章:摸女生屁股
曲勇和王亚武换座位 在冯冬梅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把这个书桌的前面的那块挡板给窍下来,然后又安放好。那块挡板就是冯冬梅后背靠着的那块。
先前为了让冯冬梅放松警惕,曲勇忍着没有动作。此刻和生理课女老师这番调弄,终于让他忍不住了。他悄悄地把书桌里面的那个活动的挡板向一边移开了。他伸出手去就能摸到冯冬梅的腰部以下。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触到了冯冬梅花衬衫的下摆,眼睛盯着冯冬梅的反应,见冯冬梅似乎没有察觉到,就慢慢地把她花衬衫下摆向上掀着。
由于很热的天气,冯冬梅似乎还是没有察觉,也没回过头。
曲勇开始大胆地俯下身去,沿着书桌里看去。冯冬梅的花衬衫里还有一层白色的小背心,他又试探着小心地把小背心掀开。冯冬梅白嫩嫩的小腰就露出来了。
曲勇顿时一阵血涌,就在冯冬梅的外裤的裤腰处,里面小内内的红色边缘诱人地显露着。下面就是两瓣儿高坡的动人轮廓。他马上联想到小白鞋那白花花的大臀来。他回味着尽情地抚摸小白鞋那个臀瓣儿的触电般的感觉,当然更荡漾的还是从那个下面闯进那个桃源的神仙之旅。他的意识完全弥漫在那种魂飞魄散的快乐想象中。
冯冬梅的美妙就在触手可及,他处在失控的状态里,手指扒开那个小内内的边缘,猛然间就伸进去。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血流加快,野蛮地加快,他尽情地摸着冯冬梅尖叫一声回过头去,见一只手从后面的书桌里探出来,真在自己的屁股上摸着,而且还是肌肤相挨。
“流氓,你干什么?”
她被蛇咬了一般慌乱地去往出拽他的手。
曲勇立刻清醒过来,反应极快,手缩回来的同时把那个挡板又挡好了,正襟危坐在那里装着若无其事。
随着冯冬梅的叫声,老师和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但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女老师看着冯冬梅,问:“冯冬梅,你喊叫啥?谁是流氓啊?”
冯冬梅小脸绯红,眼神惊乱而愤怒,回身指着曲勇。“他他是流氓”曲勇天生就是个无赖坯子,竟然不承认,瞪着眼睛说:“你说谁流氓?我怎么流氓了?”
冯冬梅连羞带气的都说不出话来,颤着嘴唇,眼睛里流出泪珠。
蔡静刚才也受到曲勇的侮辱,确信这个小子是耍什么流氓了,就鼓励冯冬梅说:“你慢慢说,他怎样流氓你了?”
冯冬梅捂着脸。“他他”还是羞得说不出口。
曲勇咬着牙,说:“我怎么你了?你不要胡说啊!”
杨磊落不顾一切地奔到冯冬梅的书桌前,惊愕着眼神问道:“冬梅,你快说,曲勇怎么你了?”
冯冬梅羞乱地说:“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我的屁股!”
她终于哭着把那难言的事情说出来。
杨磊落眼睛里喷着火焰,隔着书桌猛地揪住曲勇的衣服领子,质问道:“你这个流氓,今天我要教训你!”
曲勇面露惊恐,急忙对老师叫喊着:“老师,他课堂上要打人!”
女老师当然不能允许课堂上打架,就对杨磊落说:“你先放开他,这件事由老师和学校处理!”
杨磊落从来都是听老师的话的,他无可奈何地狠狠地推搡了他一下,就松开了,在一边喘粗气。
蔡静又看着曲勇,说:“你调戏女生,会被学校开除的,你还说主动认错吧!”
曲勇把心一横,说:“她说我调戏她就好使啊,拿出证据来。她说我摸了她的屁股就好使啊,你让她把裤子脱下来,看看上面有没有我摸过的忧?”
冯冬梅气得羞得趴在桌子上呜呜直哭。女老师也气得脸色煞白,但曲勇死不承认,又没有证人,她气得拎着教鞭就来到曲勇跟前,又问:“你说实话,到底怎样调戏冯冬梅了?”
曲勇还是说:“我什么都没做,是她想和我处对象,我没答应,就恼羞故意诬陷我!”
蔡静几乎忍无可忍,挥起教鞭就朝曲勇身上打去。
曲勇恼恨地喊道:“你为啥打我?我啥都没做,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去校长那里告你!”
蔡静扭头问曲勇同桌的男生:“你说,曲勇是怎样调戏冯冬梅的?”
那个男生摇着头,说:“我没看见曲勇调戏冯冬梅啊,没那么回事啊!”
由于找不到证人,蔡老师也无可奈何,也只得说:“这件事我要上报学校,让学校来处理好了!”
下课以后,那个生理卫生的女老师蔡静刚离开不久,杨磊落就红着眼睛来到曲勇面前,指着他叫道:“你跟我出到外面去!”
曲勇当然知道是要打架了,有些胆怯,没有动,看着杨磊落,说:“我凭啥和你出去啊?想的美!”
杨磊落处在极度的愤怒中,大声说道:“曲勇,如果你是你爹娘养的你就出来,如果不是你爹娘养的,那你就做乌龟崽子不出来!”
然后他自己先大踏步出去了。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到曲勇的身上。曲勇为了不丢面子,咬了咬牙,站起身,硬撑着叫道:“出就出去,谁还怕你不成?”
但他自己不敢出去,把班级里的几个死党纠结在一起,说道:“哥几个,平时你们不都说为了我上刀山下火海吗?那今天考验你们义气的时候到了,你们帮我出去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杨磊落!”
他的几个死党虽然不是太情愿,但事情逼到这个地步了,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就擦拳磨掌地说:“那我们今天就揍他个半死!”
但最后真正和曲勇出去的只有三个男生。
冯冬梅见曲勇和三个男生都出去和杨磊落打架了,唯恐杨磊落吃亏,也顾不得趴在桌子上哭了,就一路小跑出了教室,直奔老师的办公室去了。
在教室后面的一块空地上,杨磊落和曲勇为首的四个男生的战斗开始了。杨磊落从小和邻村的一个叫李大胡子的武术高手学了几年武术,一般三五个人是到不了他的跟前的。但杨磊落只是心存着对曲勇的火气,也不搭话,抬手一拳就把曲勇掀翻在地上了,曲勇的鼻子里顿时就流出血来。
两外三个帮凶从前后左右蜂拥而上,但三拳五脚的就把三个男同学打趴下了。
就在杨磊落上前又要教训已经爬起来的曲勇的时候,班主任女老师苏小萌赶到了,及时制止了他们的打斗。
苏小萌对杨磊和曲勇说:“你们两个都和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苏老师把两个人带到办公室里一个空屋子里。那个时候冯冬梅正低着头等在屋子里。
苏小萌让两个人都站直了,先是问杨磊:“你先说,为啥打架?”
当然,苏老师已经从冯冬梅嘴里了解到了情况,只不过是也要这样问的。
杨磊落看了一眼低头揉着衣角的冯冬梅,又怒视着曲勇,说:“这个流氓上课的时候调戏冯冬梅,我当然要打他了!”
年轻的女班主任立刻用恼恨的目光看着曲勇,问:“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曲勇也豁出去了,脑袋一晃,说:“我才没调戏她呢,是她诬赖我!”
苏小萌又把目光转向冯冬梅,问:“你说,曲勇到底有没有调戏你?”
冯冬梅也顾不得羞涩了,就说:“他上课的时候,从后面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了我的屁股”说着又哭了起来。
苏小萌不想再问下去了,就对曲勇说:“这次你是祸害出头了,我这就去向校长请示,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然后又看着杨磊落和冯冬梅,说,“你们先回班级吧。这次一定开除他。”
说完就出了这间办公室。
苏小萌这次算是下定决心要说服校长开除曲勇了。校长叶茂是苏小萌的未婚夫,说是未婚夫,实际两个人早已经到一起了。
苏小萌推开校长办公室,里面却是空空的,叶校长根本不在。她找了几个老师的办公室还是不见叶茂。
后来有个男教师告诉她,叶校长去镇政府开会了。这个男教师还偷偷地告诉她:镇里召开的是学习针对学校开展文化革命的指示和文件。据说,连县城的学校全部停课搞文革。据说每个学校都揪出了一批“牛鬼蛇神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一些老师被批斗,打骂,侮辱,而这些批斗他们的正是他们的学生苏小萌听得毛骨悚然,脸色煞白
正文 第25章:美丽女老师
听说外面的世界已经乱成一锅粥。 大城市的学校已经停课闹革命,一些老师被游行揪斗。听说县城已经有北京来的红卫兵了,县城的各个学校已经都不上课了。
相对闭塞的夹皮沟镇中学还是风平浪静的。
三年一班的教室里还是有人议论着外面世界的大事情。但议论归议论,这个闭塞的中学里,一切还是照常进行着。
下午第一节课是劳动,年轻美丽的班主任女老师苏小萌对同学们宣布:“女生留在班级里擦玻璃,打扫卫生。男同学随我去乱死岗子那片菜地除草!”
苏小萌老师今年二十二岁,白白净敬的瓜子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会说话,她是全校唯一的飞机头型,不像其他女性清一色的辫子或者五号头。更吸引人的还是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体态几乎要把那身蓝色的列宁服撑开,那个时候还没有流行性感一词,不然她是特别性感的体态了,尽管那个时候的服装还都是掩饰性感的,但苏小萌的线条却还是那样的惹眼。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刺头”学生曲勇的眼睛都看直钩了,眼神神扫描着苏小萌的饱胸和翘臀,口水都流出来。同桌的男生推了他一把,低声说:“看走神儿了?真色!”
曲勇从贪婪和痴迷中醒过来,猥亵地说:“你说她咋长的?胸那么大,臀那么高,真想摸摸她!”
苏老师当然察觉了曲勇对自己的猥亵,但这样的眼神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她要忍着,单等叶校长开会回来,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说服叶校长开除这个害群之马。
苏小萌听他们在窃窃私语,就又大声说:“我再说一遍,女同学留在教室打扫卫生,男同学去乱坟岗子的菜地除草!现在就行动!”
班长杨磊落和旁边座位的学习委员冯冬梅对视了一会眼神儿,彼此微笑着点点头。
苏老师又把目光投到正在起身的杨磊落身上,说:“杨磊落,你先带领男生去菜地,把自己的锄头都拿好,我还要回办公室去拿自己的锄头。”
然后又对身为学习委员的冯冬梅说,“冯冬梅,女生打扫卫生的事情就你来负责了,回来我会检查的。”
“苏老师,你就放心去吧,没问题的。”
冯冬梅甩了一下短发,很自信地回答。但目光又和杨磊落相遇了。
这个时候,后面的座位下面传出两声凶恶的狗叫声,吓得一些女生都抱团躲到一边去了。原来是曲勇带来大黄狗因为教室的骚动被惊厥,发出叫声。
苏老师恼怒地看着曲勇,说道:“曲勇,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把狗带到班级来,是不是把我的话不当回事啊?”
曲勇站起身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狗,眼睛傲慢猥亵地看着苏小萌,大大咧咧地说:“这就没办法了,狗离不开我,除非你把我开除了吧!”
曲勇先前还在忐忑着因为猥亵冯冬梅的事情,学校会不会开除他,但现在见苏小萌没有提那个茬,就安心了,想:有我表姑在镇里,学校是不敢开除我的。然后就更加放肆起来。
“你调戏冯冬梅的事情还没处理呢,又开始犯错,等校长回来开除你的!”
苏小萌忍无可忍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知道叶校长是你的相好的,你们已经睡过觉了,他当然会听你的话,可是我不怕!”
曲勇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苏小萌拿他几乎是没办法,只得气呼呼地出去了。
班长杨磊落带着男生扛着自己的锄头向学校外面的乱坟岗子走去。在学生的背后还跟着曲勇的大黄狗。
学校的菜地在一片乱坟岗子旁边。坟地里长满茂密的荒草,把那些坟茔遮盖成草丘。菜地里是刚出来不久的绿油油的小白菜,但陇上也是荒草把小白菜都欺负住了,男生的任务就是把杂草除掉。
班长杨磊落把二十几个男生排开,每人把一垄,警告除草的时候不许把白菜除掉,谁除掉了白菜谁就受罚。
男生们都很听杨磊的话,都一丝不苟地除草。唯有曲勇大大呼呼地在一边逗狗,根本不理他这个茬儿。
杨磊落在旁边拎着锄头怒视着曲勇,叫道:“曲勇,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曲勇一副无赖的嘴脸说:“你这不是拿鸭子上架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铲过地,我怕把白菜铲掉了。”
“你不会铲也得铲,看别人怎么铲的,你照着学!”
杨磊落发着作为班长的命令。
“我就不铲你能怎么地?”
曲勇把眼睛一瞪,又摆出一贯的赖皮姿势。
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武力解决,杨磊暗暗在酝酿着力气。全班男生都在住着锄头看着,如果曲勇不干活,那别人能服气吗?杨磊慢慢凑近曲勇,指着他。“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铲还不铲?”
曲勇已经领教过杨磊拳头的分量,底气有点崩溃,含混地说:“你还敢打我不成?”
“我就想打你了,怎么的,你就说铲不铲吧?”
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班主任苏小萌拎着一把锄头,气喘吁吁地奔过来,叫道:“你们又要干什么?”
杨磊落急忙收回了要搏斗的姿势,说:“苏老师,曲勇他不干活,在一边玩狗,说他还和我硬顶!”
苏小萌当然知道是曲勇的过错,就很严厉地说:“曲勇,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念书了。我最后警告你,你不想二罪归一的话,那就乖乖地给干活!”
曲勇先前也是硬撑着,见有台阶下,就急忙拎着锄头去除草了。但他眼睛却一直斜溜着苏小萌高高的胸脯,心里猥亵地想:早晚我要摸到你的身体。裤兜子里的东西本能地支起帐篷来。
苏小萌被这个小无赖盯得脸色绯红,急忙拿着锄头去旁边的一个陇上除草了。苏老师在劳动的时候总是以身作则,和学生们一起劳动。
这是伏里的天气,又是正晌午,天气闷热的像个大锅炉,头顶的天空一片云都没有,太阳毒辣辣地灸烤着每一个人。本来这些孩子都不会干活,没多久身上的汗就把衣服湿透了。
把这条垄铲到地头,学生们都气喘吁吁,热汗淋漓。苏老师更是全身的衣服湿透了,她不知为什么有些脸色苍白,像是生病的样子。她喘息着说:“先休息一会,然后接着干!”
男孩子们四散奔逃,找阴凉的地方歇息去了。
唯有杨磊落和苏老师还在菜地边站着。因为杨磊看见苏小萌拄着锄头很难受的样子,一只手还捂着小肚子。那个时候他无意看见苏小萌湿透的百花衬衫的前面的山峦上明显顶出两个尖尖来。杨磊少年的身体顿时涌过一股波浪来。
杨磊急忙羞愧地把目光移开了,眼睛盯着苏小萌的脸,问:“苏老师,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不知为什么,苏小萌惨白的脸上泛起了浓烈的红云,低声说:“没事的,是我这几天不方便杨磊落,你先看着他们我要去那边方便方便!”
说着把锄头扔下,捂着肚子快步向那边的高粱地走去。翘翘的臀美妙地颤动着。
在坟茔那边的老杨树下,还有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苏小萌进了高粱地。这个人趁同学们都在闲扯的功夫也溜进了高粱地。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苏老师出来,杨磊心里一阵诧异:方便会这么久?他一阵紧张,决定进高粱地去看看,别是苏老师发生了啥意外。
想着,杨磊把锄头放在自己的垄上,快步向高粱地奔去
正文 第26章:高粱地里
在乱坟岗子和菜地的旁边,是一片很大的高粱地。七月的天气,雨水充足后的高温里,高粱棵子已经拔完了节儿,个头长够用了,头上都鼓起了高粱苞,有的还露出嫩嫩的青米来。碧绿的高粱叶子交织在一起,把毒辣的阳光阻止在高粱苞上。
高粱地里虽然没有毒辣的阳光灸烤,但里面的闷热还是会让人窒息。
杨磊落沿着苏小萌进去的那个地方进到高粱地里,脚下的荒草阻挡得他磕磕绊绊的。他一边扒拉着密密麻麻的高粱叶子,一边仔细搜寻,但不见苏小萌在哪里。他着急地喊叫着:“苏老师,苏老师,你在哪里啊?”
但除了他刮着高两颗子的刷刷声以外,听不见有苏丽丽的回应,他越发着急,一声跌一声地叫着。
就在这时,在不远处的一个缺苗的空地处,一个穿黄仿军服的人影一闪消失在深处的高粱棵子里面,之后就是一条大黄狗也尾随着这个人影向别处奔去。
曲勇?杨磊首先想到了是曲勇。虽然没看见那个人的面孔,但这条狗他认识。这个小子钻到高粱地干啥?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他想到了苏老师。
杨磊落急忙向那个空地奔去,几乎把阻挡他的高粱棵子都绊倒了。来到那个空地的时候,杨磊不仅惊得目瞪口呆,还顿觉热血沸腾个,脸上冒着火苗苗。
就在那个空地处,苏小萌赤裸着下体躺在草丛里。
苏小萌的深蓝色的裤子在小腿一下堆积着,一个黑色的小内裤也在膝盖一下。两截丰满,光泽,匀称的大腿白花花地裸露着,两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黑乎乎地展示着。 那个花丛之间还渗出着殷红的血迹。
杨磊落只觉得血往上涌,身体某崇烈地反应着。他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那个神秘地方,羞得脸腾腾冒火。
就在苏小萌的身边还遗落着一卷皱皱巴巴沾着血迹的卫生纸。这个东西他倒是见过。他娘身上来事的时候自家的茅房里总会有这个东西。他顿时明白了刚才苏小萌说的不方便是啥意思了,原来她是来例假了。
苏小萌的手里还握着一卷叠好的长条形状的干净的卫生纸,看来她是刚想把这个纸换到那个地方去。可她为啥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是昏迷了,还是?他不敢想了,战战兢兢地来到近前俯身叫着:“苏老师,苏老师,你怎么了?”
苏小萌还是一动不动。杨磊落急忙用手去试探她的鼻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是昏迷着,不是死了。可她为啥昏迷呢?猛然联想到刚才看到的人影。他心里顿时一阵惊怵:难道曲勇这个禽兽对苏老师做了什么?
他急忙又去摇晃呼唤苏小萌,还是不醒。情急之下只有采用急救措施。
杨磊落从小跟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学到了一些医术。他知道治疗人昏迷的几个重要穴位。他分别按摩了她的人中,神门,三阴交,太冲,少商这五个穴位。
果然见效,过了一会儿,苏小萌总算睁开眼睛。当她发现自己赤露着下体被杨磊落揉按着身体的时候,她立刻惊愕地坐起来,失声叫道:“杨磊落,你想干啥?”
然后急忙把裤子提上了。
杨磊落红着脸惊慌地解释道:“苏老师,你不要误会啊,我是见你长时间不出来就来找你,就见你这样昏迷在这里,苏老师,我可没做什么!”
苏小萌当然相信杨磊说的话了,杨磊是班上品学兼优的学生,绝不会对自己耍流氓的。她红着脸,急忙起身,说:“我知道你没做什么,可是,人家被你看见了,多难为情,我还是你的老师呢!”
说着羞愧地哭起来。
杨磊落也顾不上尴尬和难堪,着急地问:“苏老师,你怎么了,为啥昏迷在这里?”
苏老师羞羞地告诉他,刚才她蹲在这里撒尿,然后想把干净的纸换上,就在这时,她看见一条大黄狗朝着他奔过来。她顿时吓的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杨磊落喘着粗气说:“那条狗我也看见了,好像是曲勇的那条狗,我还看见一个人从这里跑开了,好像是曲勇!”
“啊?”
苏小萌脑袋嗡地一声,说不出话来。她首先想到自己昏迷后是不是被曲勇给糟蹋了。苏小萌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忙又把裤子褪下来,仔细检查自己的那个地方。她已经是成熟的女子,也曾经和男友叶茂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当然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谁弄过了。经过一番检查,她松了一口气。自己的那个地方还很整洁,没任何液体,主要是自己里面很安然,没有被戳过的感觉。她红着脸把卫生纸垫在那个地方又把裤子提上了,见杨磊落瞪眼在看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嗔怪地说:“小流氓,你咋会瞪眼看着呢,你沾人家的便宜了。”
杨磊落低下头,惶恐地说:“对不起,老师,我是在担心曲勇有没有把你咋样?”
苏小萌局促地说:“你不要胡说,他没有咋样我。多半是被你冲走了。”
杨磊落还下意识瞄着她的那个已经遮掩了的地界,不放心地说:“真的没有吗?我可看见他的影子了。”
“真的没有,谢谢你救了我,你要是不来啊,那就完了。”
说完她又后怕地哭起来。
杨磊落无限怜爱,苏老师这样一哭,完全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别提有多娇美了。他安慰说:“没事就好,苏老师,不要难过了!”
苏小萌抹了一把眼泪,说:“你拉我起来吧,我们快点出去!”
杨磊落急忙拉住苏小萌伸过来的手,那个时候他像被电流击穿了一般,身体顿时涌动着什么。苏小萌的细白的柔手是那样的电力十足。
但苏小萌站起来又跌坐在地上,她的双腿发麻发软,根本难以独立站住。
杨磊落只得俯身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让她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自己搂抱着她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高粱地外走去。
那个时候杨磊落的肩膀正抵顶着苏小萌肉呼呼的包包,像被一个皮球弹着,弹得他不争气地身下支起来。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一边磕磕绊绊地在高粱棵子里穿行着,苏小萌一边呼吸灼热地嘱咐说:“杨磊落,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啊。”
杨磊落点着头,说:“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可就在两个人搂抱着穿出高粱地的时候,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正文 第27章: 惊险的一幕
苏小萌被杨磊落扶着腰搀扶着走出高粱地的时候,高粱地边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曲勇。 那条大黄狗也坐在曲勇身边把舌头伸出老长喘息着。
事实上,曲勇也刚从高粱地钻出来不久。
虽然曲勇死活不承认上课摸了冯冬梅屁股的猥琐,做出无所事事的样子,但他心里也在担心班主任苏小萌回去鼓弄校长开除他。他时刻盯着苏小萌的一举一动。劳动休息的时候同学们都来这边树下休息,唯有苏小萌和杨磊落还在菜地那边说着什么,他的心里就越发忐忑。
后来他离远看苏小萌捂着肚子进了高粱地。曲勇不免心里一阵异样的涌动:她进高粱死干嘛去?但马上明白了:肯定是去方便。
一种兽性的邪恶让他身心躁动,莫名的渴望让他挪动脚步也偷偷地溜进高粱地。当然他的狗也会跟着。
曲勇在闷热的高粱地里寻找了一会也不见苏小萌的踪影。就在他已经失望了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高粱地一个缺苗的空地里的苏小萌。
苏小萌正蹲在那里,白花花的下体裸露着,手里正拿着一卷卫生纸准备往那个神秘地方垫。
就在这时,曲勇身后的大黄狗也像发现了新奇一般,嘴里旺旺地叫着,猛然就向苏小萌蹲着的地方奔过去。之后苏小萌就被这条狗吓的昏迷在高粱地的垄沟里。
曲勇急忙发出口令把狗叫回来,他自己却忍不住奔过去。那样的情形让他血脉喷张。
苏小萌的内外裤都褪到小腿处,整个下身就那样风光诱人地展示着。尤其是她黑森林掩映的花瓣还渗出着点点殷红。
曲勇的身体里弥漫着难以抑制的躁动。而且他的瘙痒症也被刺激的发作,痒的厉害。他回味着自己在小白鞋身体驰骋的无边快乐来。他的那个东西猛然间就充盈起来,越来越想进去苏小萌的身体里去。
他忍耐了一会,就再也忍耐不住了,眼睛喷火一般盯着苏小萌昏迷中裸露的美妙禁地,开始情不自禁地解自己的裤带。
当曲勇不顾一切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挺着棍子要扑向苏小萌的时候,却听到了不远处的杨磊落的叫声。而且已经有脚步声伴着高粱棵子刷刷的声响。
曲勇顿时清醒过来,急忙提上裤子,领着自己的狗向高粱地外溜去。
曲勇全身燥热地出了高粱地却又站住了。心里邪恶地想着,杨磊落会不会趁着苏小萌昏迷的时候把她操了?那是肯定的,哪个男人见到那样的意外诱惑会忍得住?除非不是个男人。
妈的,让这小子捡个大便宜,他越想越懊恼,越想身下的东西越难以忍耐。
曲勇站在高粱地边难受了一会,还是觉得要进去看看。虽然自己什么也没得到,但起码要杨磊落玩女老师的把柄抓到,那样杨磊落和苏老师小辫子就牢牢地抓到他的手里来了。
曲勇正想第二次进高粱地,却听到里面有走路刮着高粱叶子的刷刷声。不好,他们两个已经出来了。
出来也要抓到他们。一种阴险邪恶的花花主意在他心里酝酿着。他等在高粱地边,就像一条猎狗在林子边等待猎物的出现。
曲勇心里认定杨磊落会把苏小萌给操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两个人都出来高粱地还那样搂抱在一起。这让他很惊讶:难道苏小萌进高粱地就是为了等杨磊落?要不然杨磊落也进到高粱地干嘛?肯定会是那样的。妈的,原来两个人走就有勾搭,难怪苏小萌平时那样护着杨磊落呢。
曲勇叉着腰站在高粱地边,瞪着火辣辣的眼神看着,阴阳怪气地说:“苏老师,杨班长,你们的好事总算让我给抓到了。请问,你们这是师生恋呢,还是老师和学生搞破鞋呢?”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苏小萌本能地脱离了杨磊落的身体,又差点跌倒,又被杨磊落给扶住了。但出了闷热的高粱地,苏小萌的虚脱的身体开始恢复,可以自己站立了。她脸色绯红,眼神惊乱,对曲勇说:“你不要胡说,我们什么也没有”但她又一时不知道怎样解释这件事。
曲勇邪恶一笑:“什么也没有,那干嘛这样亲密地搂脖子抱腰的?”
杨磊落也因为难以说清而紧张万分,他说道:“曲勇,你满肚子花花肠子啊,你以为我是你啊?”
“哎呦,做了就做了,还不承认啊?你们都这样亲密了,还说没有?鬼才相信!”
“你不要胡说啊!”
杨磊落解释说,“是苏老师昏迷在高粱地里,我把她搀扶出来是她自己走不了路我才这样抱着她的,我们是清白的!”
曲勇撇着嘴,说:“清白的?你们会清白的?应该早已经不清白了吧?那你们进高粱地干嘛去了?”
苏小萌急得有些眩晕,说:“我进高粱地方便你也管得着吗?”
“你高粱地里去方便,可杨磊落进去干嘛?明摆着是你们约好的吧。呵呵呵呵,没想到让我给抓到了。”
曲勇说着,心里在盘算着一个更得意更无耻的计划。
正文 第28章:像个大男人了
苏小萌急得有些眩晕,说:“我进高粱地方便你也管得着吗?”
“你高粱地里去方便,可杨磊落进去干嘛?明摆着是你们约好的吧。呵呵呵呵,没想到让我给抓到了。”
曲勇说着,心里在盘算着一个更得意更无耻的计划。
杨磊落知道这个无赖会揪住不放了,自己必须解释清楚,他说:“苏老师进去高粱地,足足有半个小时没出来,我担心她发生啥事情,就进去看看,难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幸亏我去的及时,不然的话,苏老师在昏迷中就被禽兽给侵害了!”
曲勇听这话不觉一惊,心想,什么意思?莫非他看到我要做的那件事了?他转动着眼睛,试探着问:“禽兽?啥意思?高粱地里有禽兽?”
杨磊落目光如炬地直射着他。“曲勇,你装什么蒜啊?高粱地里的禽兽就是你啊。别以为我没看见!”
曲勇心里一哆嗦,但马上镇定说:“你说什么鬼话呢?你不会是在高粱地里见到鬼了吧?”
“曲勇,你少和我装,是你放狗把苏老师吓晕过去,然后你就要对她做那样的禽兽事,要不是我去的及时,你就做出那样的禽兽事情来了。现在你倒是反咬一口,说我和苏老师做了什么。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苏小萌想着自己在高粱地里的大曝光,又差点被曲勇给玷污了,恼羞的她几乎要死。她冲着曲勇颤着声音说道:“你真是个禽兽,不但侮辱女同学,竟然还想非分老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学校开除你的!”
曲勇又是一脸的无赖,这个时候他还不忘盯着苏小萌鼓鼓的胸和下面的那个地方,尽情地回味着高粱地里看到的苏小萌的私密风光,然后说:“好好,既然你们说我是禽兽,那就是禽兽了。可是,说话要有证据,就算是我进了高粱地,放狗把你吓晕,就算是我也把你给操了,可是谁证明啊?拿出证据来?你说我操了你,那你敢不敢去医院做检查啊?呵呵呵!”
苏小萌气得差点就又晕倒了,幸亏旁边杨磊落又扶住她。她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如果此刻杨磊落不是扶着苏小萌腾不出手来,那他会一拳把曲勇打个满脸花的。但他扶着苏小萌,用手指着曲勇说道:“你再敢说一句这样畜生话?”
曲勇吓得后退了一步,马上硬气地说:“呵,你们心真大啊?你们说我在高粱地里对苏老师咋样了,那纯粹是编故事,等于没说一样,可是你们在高粱地里老师和学生搞破鞋,我可是抓在当场呢,你们还有啥资格威胁我呢。你们还是好好想想你们做出这样的丑事该怎样收场吧!”
苏小萌下意识地一哆嗦,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什么也没做是清白的!”
曲勇阴阴地一笑,说:“你们搂脖子抱腰的从高粱地里出来,不仅我一个人看到,那边的同学都在看着呢,他们会作证的,你们就是在高粱地里搞破鞋了,想抵赖也抵赖不掉的。”
杨磊落和苏小萌都向那边望去,果然男生生们都在不远处的树下向这边看着,还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我们脚正不怕鞋歪,你爱咋地!”
杨磊落在一边叫道。
曲勇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们就嘴硬吧,但不会有人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了。苏老师,叶校长是你的未婚夫吧,如果叶校长知道你和男同学在高粱地里私通,那他会怎样呢?还有,老师和学生乱搞破鞋,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比我更明白,你还想当老师吗?”
之后他又对杨磊落说,“杨磊落,如果冯冬梅知道你和女老师通奸,她会怎样对待你呢?哈哈哈哈!”
杨磊落先是惊怵了片刻,但马上回敬说:“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和冬梅解释清楚的,她会相信我的纯洁的!”
苏小萌却是有些害怕,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知道这件清不清混不混的事情,肯定会在意的,那样真的很麻烦。她颤声问曲勇:“那你想怎样?你怎样才能不把这事情说出去?”
曲勇得意地一笑:“这个也好办,只要你们两个都答应我一个条件,那我保证就把这件事压埋下去!”
“啥条件?你说说!”
苏小萌有些慌乱地问。
“苏老师,只要你不再追究我上课摸冯冬梅那件事,我不被学校开除,那我也就可以不说你们的丑事儿!”
然后他又看着杨磊落,说,“杨磊落,你的交换条件也很简单,就是今后我怎样追求冯冬梅你不要干涉”还没等曲勇说完,杨磊落就忍无可忍了,说道:“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你今天侮辱冬梅的事情还没完呢,就算学校不处分你,我也不会饶过你的。”
曲勇歪着头,说:“就算我摸了冯冬梅的屁股,那又算什么,顶多说我是耍流氓。可是,老师和学生在高粱地里操逼,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们好好想想吧!”
杨磊落忍无可忍,冲到曲勇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打在曲勇的面门。曲勇“啊”地一声,身体就飞到高粱地里去了。
杨磊落又扶着苏小萌,说:“苏老师,我们走吧,你现在还很虚弱,我送你去镇上的医院挂点滴去。”
苏小萌忧心忡忡地回头看着高粱地里还没爬起来的曲勇,说:“可是,他会散布流言蜚语,把我们今天的事情说的清不清浑不混的啊,我有点怕”“苏老师,我们不要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是清白的,随他们怎样说也不怕。”
苏小萌点了点头。说:“感觉你像个大男人了,那就听你的了!”
杨磊落搀扶着苏小萌向镇上的医院走去。
医生的诊断是:苏小萌的昏迷和虚弱是因为中暑和惊吓造成,医生说打个滴流就会好的。医院里的患者并不多,护士把苏小萌安排在一个没有其他患者的病房里挂滴流。苏小萌说让杨磊落回学校上课,她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挂滴流。但杨磊落看着苏小萌很虚脱的样子,坚决不肯离去,死活要护理她挂完滴流一起回学校。
苏小萌心里暖流滚过,她没白疼爱这个学生,而且这个时候她倒是变成懦弱的需要照顾的小女孩了。
苏小萌眼神温热地看着已经是男子汉形象的杨磊落,点了点头。
可滴流刚挂上不久,一个很尴尬的麻烦来了:苏小萌有要撒尿的感觉,她想憋着等点滴挂完再方便,可忍了一会终于要憋不住了,就红着脸说:“我想方便”杨磊落也顿觉尴尬:滴流针扎在手背上,又不能拔下来,只能是另外的人拎着点滴瓶陪苏小萌去厕所。
杨磊落有些不知所措,说:“苏老师,那我去找护士,让她先把针拔下来,等你去回来在重新扎吧!”
苏小萌急忙摇着头说:“那我不是又要挨一针吗,会很疼的,我不!”
这个是后的苏老师道倒是真的像一个任性的小女孩的样子。
“那咋办啊?”
杨磊落无措地看着她。
“这还不好办啊,你陪我去厕所呗!”
苏小萌红着脸。
“苏老师,那方便吗?”
杨磊落有些慌乱地说。
“没啥不方便的而且,在高粱地里,我的隐秘你已经看到了,对你已经没啥秘密了。”
苏小萌想着高粱地里自己样子,脸就更加燃烧,烧的像一片红云。
杨磊落也脸红了,但已经没选择,苏老师就要憋不住了。他急忙起身把点滴瓶从点滴架上摘下来,高高地举着,另一只手扶着苏小萌,出来病房向卫生间走去 03-25
正文 第29章:医院厕所里
苏小萌虽然脚步不稳,但努力走的很急,显然她是有点憋不住的样子。杨磊落一只手把点滴瓶高高地举过头顶,一只手扶着苏小萌的腰,几乎是前胸贴在苏小萌的身体上,预防她跌倒。
那个时候,他的目光下正好是苏小萌衬衫领口里冰山一角的美妙风光。女人的身体真的是那样让人神往,少年的血液在不自觉地萌动着什么,但他马上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往那个地方渗透。
幸好这个时候女茅厕里没有人,不然的话杨磊落会遭到唾骂。杨磊落急忙把卫生间的门插牢了,才放下悬着的心。
苏小萌似乎就要到了憋不住的边缘,她手忙脚乱地解着裤子上的扣子。那个时候女人穿的都是旁边开门的不需要扎腰带的裤子,苏小萌只能腾出一只手去解旁边的一颗纽扣,越着急越解不开。
杨磊落急忙用自己闲着那只手把苏小萌裤子上的扣子解开了。苏小萌白白的小腰闪现在他的眼下,杨磊落不觉又是一阵波涌,那是白嫩细滑的肌肤,像玉一般闪着诱人的光泽。
苏小萌一只手往下褪裤子显得很不得手,后来她索性红着脸说:“你干嘛傻看着啊,快憋不住了,你来帮我把裤子褪下来啊”她说话的声音急促而发颤。说着,她用手接过杨磊落手里的点滴瓶高高举起。显然是让杨磊落腾出手快点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因为她就要憋不住了。
杨磊落虽然脸热心慌,但也顾不得很多了,双手扒着她的外裤的裤腰, 快速把她的裤子褪到腿弯以下。面对苏小萌只剩小内内的白光光的下体,杨磊落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目光慌乱着不知道该躲到哪里,竟然呆愣着傻站着。
“你倒是快点啊”苏小萌扭头看着他叫道。显然是让他快点把秀也褪下来。
杨磊落的手几乎是颤抖着扒住她紫色小内裤的边边儿,很艰难地向扒树皮一般扒下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她腿间夹着的那卷渗着殷红的卫生纸。那卷纸把苏晓萌那个神秘的领地遮掩住半边,但还是有花光草色从纸的边缘显现出来。女人真是神奇,竟然每个月有经血的渗出,男人为啥没有呢?十六岁的他对女人的事情还半懂不懂。他呆愣愣地就那样看着。
“小流氓,你再看啥呢!”
苏小萌脸色绯红地嗔怪着他,但那娇弱的语调绝对不是真正的责怪。
杨磊落急忙扭过脸去,愧疚地说:“苏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苏小萌和缓地笑了笑说:“看把你吓的,我是逗你呢,既然让你陪我来厕所,就没办法忌讳你什么了,再者说了,在高粱地里,你已经什么都看到了,我的身体对你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你想看就随便看吧,只要心灵干净就可以了。”
杨磊落还是不敢扭过脸来,局促地说:“我不会成心看你的,你是我的老师,我你还是快点吧!”
“傻瓜,没有你的帮忙我怎样能快点?我手里还举着点滴瓶呢,这样我蹲不下的,你倒是快点把我手里的瓶子接过去啊。”
苏小萌着急地叫着,那个时候她感觉下面已经有尿渗出了。
杨磊落只得扭过脸来,见苏小萌一只手举着点滴瓶,一只手已经把胯间的那卷点缀着花朵的纸拿下来,放到隔墙的水泥台上。她双腿叉着那处芳草凄凄的神秘已经一览无遗了。
杨磊落不敢把眼神透射到她的下面,慌乱地上前接过苏晓萌手里的点滴瓶,又高高地举起,眼睛却是看着别处。那个时候,杨磊落已经成熟的身体里充溢着躁动的潮水,激荡着他,身下的某个地方不争气地萌动起来。他心里既慌乱又羞愧,唯恐苏小萌看见他裤子里支起的丑恶的帐篷。为什么会这样呢?罪过啊,她可是我怕的老师啊,老师就和父母一样,自己怎么会这样不争气呢。尽管他的眼神回避着苏小萌的身体,但眼睛的余光和敏感的神经还是不可抑制地能感应到苏小萌已经蹲下的动作。
杨磊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他想象着那应该是溪水从泉眼里急促地奔涌而出,然后飞溅到地上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几分钟,但杨磊落却感觉到很漫长,他真的愧疚自己看到了苏老师的隐秘,他谴责自己是不是个小流氓,据说女人的秘密除了她的男人以外是不能被别的男人看见的,可是自己却看见了,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这个时候他莫名地想入非非:如果自己真的是这个美女老师的男人该多好,那样自己就有资格真心疼爱她。少年的情怀总是那样的激荡充沛,对美好异性的向往是那样的纯真而强烈。
水流声停止了,她听到了苏小萌叫他的声音:“把那个东西递给我!”
杨磊落没办法不回头了。
苏小萌已经站在蹲位上了,但她的裤子还堆积在小腿以下,美妙的风格依然展现着。
杨磊落不知所措,游移着眼神不知道苏小萌让他拿什么东西,问:“啥?你让我拿啥?”
“傻瓜,你这样紧张干嘛,我不都说了吗,你看了也没啥,只要不非分之想就可以了!”
苏小萌涨红着脸说道。
咋能不非分之想呢,自己下面的东西明显在蠢蠢欲动。他羞愧而慌乱,又问:“苏老师,你让我拿啥给你!”
苏小萌叉着两条光泽白皙又均匀笔直的腿,微叉着站在那里,用手指着隔墙的台,说:“把那个卫生纸递给我”杨磊落颤抖着闲着的那只手,拿起那卷卫生纸。柔软洁白的纸上开着几朵鲜艳的红花,他似乎感觉那是一种美丽而神奇的东西。
杨磊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当他看着苏小萌就要把手里的纸去遮垫那个神秘的风光的时候,杨磊落猛然间被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淹没了。
他魔鬼附身了一般失去了理智,猛然间扑过去
正文 第30章:女老师的风景
杨磊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当他看着苏小萌就要把手里的纸去遮垫那个神秘的风光的时候,杨磊落猛然间被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淹没了。
他魔鬼附身了一般失去了理智,猛然间扑过去杨磊落一只手还高举着点滴瓶,却用另一只手臂抱住苏晓萌,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苏老师你太美了!”
苏小萌吓的一哆嗦,手里的卫生纸掉在地上,本能地后退,叫道: “杨磊落,你想干啥啊,快放开我。”
杨磊落猛然醒过来,理智驱逐了那个身体里的魔鬼,心里骂着自己:畜生。然后松开苏小萌,无限懊恼地说:“苏老师,对不起,我不是人!”
说着就用搂抱苏小萌的手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打得咔嚓一声脆响。
苏小萌从惊乱中也镇定了,红着脸说:“谁让你打自己了?我不会怪你的,你也是个男人了,是男人在这个情况下都会冲动的。”
说着她的眼神竟然瞄到了杨磊落下面支起的帐篷,似乎那里面有个不安分的东西在涌动。
杨磊落注意到了苏小萌在看自己那个尴尬的景象,慌乱地用手去遮挡那个已经很大的帐篷。苏小萌羞涩中却笑了,说:“你捂他干嘛,我已经看见了。”
“对不起苏老师我不是,我没有”他语无伦次不知道怎样解释。
“没事的,干嘛那样惊慌啊,我又没有怪你啊。你成熟的很早,你已经是男人了,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你的错。怕啥啊。快帮我把那纸捡起来啊。”
苏小萌依旧那天微曲着双腿站着,指着她刚才掉落的卫生纸。
杨磊落弯腰拾起来,递给她,这次他的眼神没有躲避。她确实对他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就算躲避也看见了,还干嘛那样虚伪呢。
苏小萌从杨磊落手里接过那卷纸,迅速地垫在自己的隐秘处,然后对杨磊落说:“帮忙把我的裤子提上吧。”
经过这一番刺激和免疫,两个人都比先前自然多了,尽管杨磊落身下的帐篷好显眼地支着,但他已经不那样尴尬了。苏老师温纯理解的话让杨磊落减轻了负疚的感觉,但另一种情潮又自然滋生着:这个女人真好,如果自己将来能娶个这样的媳妇该多幸福了。
但他愣神的时候,苏小萌又催促说:“快点啊,我一只手提不上裤子,你害啥羞啊?刚才不是你褪下来的啊?能褪下来干嘛还不好意思给提上。你不会是想多看一会吧,小流氓。”
杨磊落惶恐地把点滴瓶又交到苏小萌的手里,然后双手先把她的秀提上,又把她的外裤提上,把裤子旁边的纽扣系好。
杨磊落又高举着点滴瓶,扶着苏小萌往卫生间外面走的时候,苏小萌却出乎意料地说了这样一句:“杨磊落,你是除了我男朋友以外,第一个看见我身体隐私的人不知道我们前生有什么缘分?”
说着脸又通红。
缘分?杨磊落的心里似乎也隐约同感着。从苏小萌做他的班主任那天起,他就对这个美丽善良又解人意的女老师产生了特殊的好感。他情窦初开的梦里,不止一次出现过苏小萌那美丽的身影。有时候他甚至把苏小萌和冯冬梅做比较,但理智告诉他,这种比较是毫无意义的:苏小萌是他的老师,而冯冬梅早已经是他公认的媳妇了,而且两家大人还已经给他们做了娃娃亲。
此刻杨磊落不晓得怎样回答苏小萌的话题。但他更敏感的是苏小萌的前面的那句,就问:“苏老师,你和叶校长已经结婚了吗?”
“还没有呢,我们只是谈对象”苏小萌显得有些局促,显然在掩藏着什么。
“没结婚,那他咋会看到你的身体了呢?”
杨磊落直截了当地问。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苏小萌脸色一红,停着步,低声说:“我不能隐瞒你了,其实我和他早已经发生那种关系了。这话你不许和任何人说,是犯错的,知道吗?”
“知道犯错误还那样啊?”
杨磊落竟然这样嘟囔一句。
“你不懂,以后和你慢慢说”苏小萌脸色有些暗淡。但她又嘱咐说,“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和叶校长的那种事情啊。”
杨磊落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就扶着苏小萌往卫生间外面走去。
两个人刚一出女厕所的门,差点和迎面进来的一个女人撞上。
苏小萌看清进来的这个女人的时候,惊吓得脸色都变了
正文 第31章:尴尬的相遇
进 ]罗美兰二十多岁,相貌一般身材却是极品。这是一个善于心计善于情态,又善于讨好领导的女子。她和校长叶茂的关系很暧昧。但叶茂和苏小萌的解释就是罗美兰在一厢情愿地追求他,而他是一点心思也没有。苏小萌虽然不相信叶茂的话,但也没真正抓到他们什么把柄。
有一点是肯定的:罗美兰对叶茂的追求和献媚是千真万确的。由于这层微妙的伏笔,苏小萌和罗美兰的关系不好,甚至罗美兰是敌视苏小萌的。但苏小萌是个不善于心计,体性又很善良的女子,也没太多计较,和罗美兰也没撕破脸皮。
在这种情况下遇见罗美兰,苏小萌心里难免不打鼓:要知道一个男生陪着她进女厕所,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有口都说不清。
苏小萌惊愕紧张地看着罗美兰,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罗美兰也万分惊讶地看着这幅情形,杨磊落拎着点滴瓶扶着苏小萌走出女厕,她有点目瞪口呆。
罗美兰惊讶了一阵子,马上心花怒放,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那样感兴趣。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苏老师,这是怎么个情况啊?竟然是一个男生陪你上厕所啊?你们什么关系啊?”
苏小萌脸色顿时通红,眼神慌乱,说:“罗老师,你不要误会啊,你没看我挂着点滴吗,自己没法上厕所,杨磊落就陪着我来的”罗美兰又看着杨磊落几眼,问苏小萌:“你上午不还在学校吗,咋突然就来医院挂点滴了?真奇怪。”
苏小萌急忙解释说:“下午我领着班级的男生去菜地除草,天气太热我就中暑了,是杨磊落把我送到医院的。 ”苏小萌当然不能说高粱地里的事情。不说罗美兰还会添枝加叶地传播,这一幕被她看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洗不清的口舌呢。
罗美兰嘴角潜意识地挂着一抹不屑的笑,说:“你生病的事情,叶校长还不知道吧?”
当然她这是在明知故问。
苏小萌本能地心里一缩,说:“他当然不知道了,他上午就来镇里开会了。我半天已经没见过他了。”
罗美兰诡秘地低声说:“叶校长不陪你也正好,有个男学生陪着你上厕所更好!”
“你无聊不啊?我都说过了,我挂着点滴,自己来不了厕所,才让杨磊落陪着,你干嘛想的那样猥琐啊?”
苏小萌越发急得鼻尖冒汗。
罗美兰更加神色轻浮,说:“是啊,我也没说别的啊,不就说你腾不出手来脱裤子,这个男生替你脱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苏小萌窘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红得像彩云。
杨磊落在一边看着罗美兰不怀好意的语调,有些生气,就说:“罗老师,这件事情与你有关系吗?你干嘛问的这样详细啊?”
罗美云气恼地看着杨磊落,说:“当然与我无关,可是会与叶校长有关的,叶校长的女朋友在厕所方便,旁边一个男生帮着脱裤子,还在一边看着,这是道德败坏的事情,叶校长他会容忍吗?”
说完她就进到厕所里去了。
“罗老师”苏小萌惶恐地望着罗美兰的背影叫道。
杨磊落一拉苏小萌胳膊,说:“苏老师,我们不要管她,反正我们也没做见不得认的事情,她爱说啥就说啥吧!”
苏小萌轻轻地叹了口气,也无可奈何,说:“那我们走吧!”
回到病房里,苏小萌一边挂着点滴,眼睛里是忧郁的色彩,她在忧虑今天发生的难堪事情怎样去和叶茂解释,她预感到罗美兰肯定会去和叶茂说起杨磊落陪自己去厕所的事情,她更担心那个无赖学生曲勇也会去叶茂那里报告自己和杨磊落进高粱地的事情。这两件事都会让自己有口难辨。尤其叶茂还不是一个心胸宽阔的男人,时常对自己疑神疑鬼的。
杨磊落见苏小萌神不守舍的样子,就说:“苏老师,如果你很累的话,就躺下睡一会吧,我在旁边看着滴流,不会有事的。”
面对这个大男女孩的体贴和关心,苏小萌很温暖,她毕竟是独在异地工作,一个年轻的姑娘,很少有人这样关心她,尤其现在心灵烦躁身体不适的时候,一点点体贴都是温暖备至的。她看着杨磊落,柔声说:“我不是累,我是在担心今天的事情”杨磊落还只是一个大男孩,当然不知道太多人世复杂,就理直气壮地说:“苏老师,你不要怕,我们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苏小萌摇了摇头,说:“你都不知道叶校长的心胸有多狭窄。”
“既然他那样,你咋还和他处对象啊?就因为他是校长吗?”
杨磊落问。
苏小萌凝着眼神,说:“不是因为他是校长,是我们在学校里就谈对象了。”
之后苏小萌说起她和叶茂的恋爱经过。
苏小萌的家在据这里五百里的白城市。她和叶茂都在另一个城市的师范院校读书认识的。叶茂当时是学生会的主席,苏小萌在学校里是万人瞩目的校花。但叶茂追了她一年多她才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叶茂比苏小萌大好几岁,又比她高两个年级,叶茂先毕业了,回到家乡的这所中学任教,由于他叔叔是教育局的局长,叶茂只在学校当了两年老师就当上了校长。
两年以后苏小萌也毕业,为了能和叶茂在一起,她也通过关系来到了远离家乡的这个中学任教。两个人又在一起了。叶茂答应苏小萌,今年春节就和她结婚。但两个人发生那种关系以后,苏小萌逐渐觉得叶茂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她一旦和哪个男老师接触多了,就怀疑她有了外心。弄得苏小萌时常因为这个和他发生矛盾。但她仔细想想也没啥,这说明叶茂在乎她才这样小心眼的。
今天这两件事可怕地聚在一起,苏小萌的心里难免不阴云密布。
挂完这个点滴后,苏小萌的身体状况果然恢复了大半,头不那样晕了,手脚也有了些力气。自己走路已经没问题了。
苏小萌和杨磊落回到学校的时候,正是最后一节课上课的时间。苏老师知道这是一节自习课,就让杨磊落回班级管理秩序。她自己要去找叶校长了。她估计叶茂应该开完会回来了。
苏小萌满心忐忑地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由于上课时间,多数老师都在课堂讲课,办公室的走廊里静悄悄的,没遇见一个人。
走廊的尽头就是校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开着一道缝,她知道叶茂肯定在里面。
一想到今天高粱地里和医院厕所里的难堪事,苏小萌的脚步就沉重又绵软。好半天才有勇气走到校长办公室的门前。她刚想推门进去,却突然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正文 第32章:要检查她身体
一想到今天高粱地里和医院厕所里的难堪事,苏小萌的脚步就沉重又绵软。好半天才有勇气走到校长办公室的门前。她刚想推门进去,却突然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说:“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还有啥不信的?苏小萌被那个男生搂抱着就从女厕所里出来的。”
门外的苏小萌一阵战栗。那女人是罗美兰的声音,自己预料到的事情果然发生了,这个女人没事还挑拨离间呢,揪到了自己的把柄还会放过。她心里剧烈地跳着。
屋里沉默了一会,传出一个叶校长的声音:“从你嘴里说出的关于苏小萌的话,我不会全信的,你不会是捕风捉影吧?啊?”
“好,好,就算我挑拨离间了,以后我闭嘴,你再也听不到我和你说起苏小萌的事情了。就当我是驴肝肺好了。”
罗美兰原本魅惑的声音显得落魄。
叶校长似乎缓和了语气,说:“就算你看到了那个男学生陪着苏小萌去厕所了,那也不一定就有什么啊。你不是说她在挂着点滴吗,她挂点滴的时候自己当然不能去厕所了,必然要有人帮她,她的学生帮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你干嘛往歪里想?”
“问题是一个男学生,要是女学生我还说这个干嘛?”
罗美兰提高声音,鼻子里似乎还哼了一声。
“男学生怎么了,你是老师,你也知道学生就是老师的孩子一样!难道父母对孩子还有啥避讳的吗?”
叶校长当然是不想正视这样的事情,尤其是面对这个善于散布消息的女人。
“呵,你的心倒是不小啊?那个杨磊落还是个孩子了?都差不多有你个头高了,成熟的已经不能再成熟了,已经是个男人了,什么都懂了。 你难道还不知道杨磊落陪苏晓萌去厕所的用途是什么吧?是要替苏小萌脱裤子的,在苏晓萌撒尿的时候,这个男生就在跟前看着,你女朋友的私密已经被他看着,难道这你都无动于衷,你还是个男人吗?”
传来叶校长很颤的声音:“难道苏小萌手上挂着点滴,而且还是在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公厕里,他们能做什么?你纯属是多此一举!”
“我没说他们在厕所里会做什么啊。我是想提醒你,既然苏晓萌都不忌讳自己的隐私暴露在杨磊落的面前,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就算在厕所里没做什么,他们也不会是清白的关系,这个你都不懂啊?平时就风言风语的说苏小萌和她们班的班长特别好。”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叶校长的声音又传来:“罗美兰,这话你就到此打住了,我不希望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件事,这件事是你一个人看见的,如果再有谁知道,那就是你说的,我可不会轻饶你,你自己照亮着办吧。”
“我这是好心提醒你,我干嘛去外人说?”
“没别的事情你就回你的办公室去吧!”
叶校长说。
“你以为我还稀罕赖在你这里咋地?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男人。你就等着戴绿帽子吧!”罗美兰的声音有些激愤。之后就有脚步声向门口走来。
门外的苏小萌急忙后退了几步,又向前迈步,样子像是刚来到门口的样子,正好和里面出来的罗美兰相遇了。
罗美兰有些吃惊,但马上就敌视地说:“苏老师这么快就好了,咋和先前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判若两人呢?”
苏小萌厌恶地看着她,说:“你的腿挺快啊,这么快就来打小报告了!”
“嘿嘿,你既然做了,还怕人说吗?”
说着就快步沿着走廊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办公室。
苏小萌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进了校长办公室。
叶茂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高挑个头,白净面皮,是一双很深邃的环眼。先前叶茂还在办公室的屋地上焦躁地踱着步,见苏小萌进来先是一惊,但马上坐回到办公桌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死死地盯着苏小萌,似乎要从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搜寻到什么异样的东西。叶茂面沉如水,一句话也不说。
苏小萌被他盯得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冷飕飕的无所适从,有些慌乱地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心里嗵嗵乱跳。
叶茂终于气呼呼地开了口:“我正想找你去呢,你却来了,正好!”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苏小萌声音诺诺地问,眼神不敢正视叶茂的目光。罗美兰对叶茂打的小报告她已经听到了,苏小萌更担心的是高粱地里的事情,不晓得那个曲勇有没有来和叶茂说。她这话是试探的口气,想知道叶茂发火是为了哪件事?
叶茂在苏小萌傲然的身材上扫视着,然后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脸,冷冷地反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吗?”
苏小萌知道逃避不是办法,本来自己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主动来找他其中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解释清楚今天的事情。她抬眼看着叶茂,问:“刚才罗美兰都和你说看些什么话?”
“她什么都说了,她说你和你们班的一个大男生在镇医院的厕所里鬼混,她说的不是假话吧?”
叶茂情绪焦躁地用手指敲击着办公桌。
苏小萌脸色涨得通红,眼神慌乱,说:“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和男生鬼混,是我生病了,杨磊落把我送到医院里挂点滴。点滴还没挂完,我就想方便了,没办法他就陪我去了厕所,我们是清白的,罗美兰怎么能这样侮辱人呢?”
叶茂冷笑地摇着头:“就算这件事你有说辞,先放到一边,那我问你,下午劳动的时候,你和这个男生一起钻到高粱地里是怎么回事?不会这么巧吧,又是这个男生?那个时候你没挂点滴呢,也需要别人给你脱裤子吗?”
苏小萌知道是曲勇已经来汇报高粱地里的事情了,看来真的要说不清了。急得都要哭了,只得把高粱地里和医院里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
叶茂忽地站起身,嘶哑着声音叫道:“啊,还有那个曲勇的事情?你昏迷的时候,是不是被那个小无赖给糟践了?”
苏小萌急忙说:“没有,真的没有,他是想趁我昏迷那样我了,可是这个时候杨磊落就进高粱地找我了,就把曲勇冲走了,他什么也没来得及做”“然后你就和杨磊落做了,是不是?”
叶茂厉声问道。
“没有,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你就这样不相信我?”
苏小萌说着就哽咽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那好,你嘴硬没用,我有办法知道你是不是被人弄了,你跟我都卧室里来,我要检查你!”
说着叶茂就快步进了里面的套间。
苏小萌像被绳子牵着一般跟着他进了里面的套间。
叶茂哐地把房门关上又反插上了。回头粗暴地说:“你把裤子都脱了”
正文 第33章:进去才会知道
校长办公室相连的还有一个套间,是一个不大的卧室。 这是叶校长睡觉的地方。
叶茂的家在几十里外的县城里。他除了每周日回到县城的家里外,大多时间是住在学校里。他是校长又是教育局长的侄子,学校当然不能委屈他去宿舍里睡觉。于是就特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布置了条件很不错的寝室,里面沙发,床都有,冬天里还有暖气,叶校长睡在这里很舒服。
这个房间也是他和女友苏小萌不止一次缠绵缱倦的地方。尽管苏小萌不是每次都很情愿的,但第一次突破以后,她也就没有力气再拒绝了。
苏小萌今天再站到这个并不陌生的寝室里,心情却与以往每次叶茂亲近她大有不同,今天她是怀着忐忑不安的思绪进到这个房间的。
叶茂下身是一条蓝格尼裤子,上身是一件雪白的衬衫,衬衫的下摆掖在裤腰里,一条皮腰带凸显着身份的与众不同。
叶茂双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一副兴师问罪的讨伐姿态看着苏小萌,再一次叫道:“我的话你没听清吗?把裤子都脱了,我要检查!”
苏小萌有些慌乱紧张地靠在大床边,低声说:“你想干啥?你检查啥啊?”
“我当然检查,你是不是被别人操过了。”
叶校长竟然说出了与身份不相符的粗话,此刻他的心里疑云满布,醋意翻腾。
“叶茂你为啥这样不相信我?难道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今天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没和杨磊落发生什么。我们是师生的关系,怎么能有那样的畜生事情呢,你不要听罗美云胡说啊。”
“嘿嘿,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骨子里是怎样的女人?就算是罗美兰胡说了,可是曲勇也是胡说吗?他说你和杨磊落从高粱地里出来的时候还搂抱在一起呢,你能解释清楚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头晕,双腿绵软无力,自己路都不能走,如果杨磊落不那样搀扶我,根本走不出来高粱地!”
苏小萌耐心地解释着,期待地看着叶茂,多么希望他能理解。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吗?你进高粱地方便,那个杨磊落为啥也跟你进高粱地了?肯定是你和他约好了的。”
叶茂入木三分地扫视着苏小萌的身体。
“我都说过了,他不是和我一起进高粱地的,他是见我进去很久不出来,不放心,才进去找我的。如果不是他进去找我,我反倒真的被曲勇那个小流氓给玷污了。杨磊落是个品德很好的学生,他不会对我做什么流氓事的!”
“是啊,他是你的心肝宝贝,你当然把他夸的像朵花似地,可我咋没看出那个学生哪里好?倒是看出对你特别好,我感觉你们之间的眼神都不正常呢,你别以为我是傻子!”
叶茂越说心里的疑云越重,有几次他看见过那个杨磊落看苏晓萌的那样的痴迷的眼神了。
“叶茂,你还是个男人吗?我作为班主任和班干部关系好点不应该吗,作为老师对待学生就该像对待亲人那样,难道这个也有错?你平日里吃一些男老师醋,我也不怪罪你,可你竟然吃学生的醋,这像个当校长的心胸吗?”
“你就不要狡辩了,无风不起浪,也不单单是今天的事情,早就有人反映过你,和班里的大男生关系不正常了,我以前都没太相信,但今天的事实没法让我不相信了。”
苏小萌委屈的直哭,说:“还有谁说啥了,不就是罗美兰一直在你面前诽谤我么?她为啥这个污蔑我,难道你心里不明白吗?如果你相信她的话,为什么不让她做你的女朋友?”
叶茂满脑子都是想象着高粱地和厕所里的那些情形,依旧冲动地叫道:“难道罗美兰和曲勇看到的那一切都不是事实吗?我就不信会有那样的巧合的事情。你和那个杨磊落是清白的,鬼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那就随你怎么想吧,就当是我和他不清白了。”
说着他捂着脸,泪水沿着指缝流出来。
叶茂沉思了一会,又瞄着她曼妙的身躯,说:“既然你说你们是清白的,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你为什么这样害怕脱裤子检查?还是你心里有鬼,怕我检查出啥来!”
“你这是侮辱人,那种事怎么可以检查出来?”
苏小萌哽咽着说。
“当然能了,你被没被谁草过我看了就知道了。”
此刻的叶校长就是一个流氓的形象。
苏小萌抹了一把眼泪,气呼呼地说:“好,那我就让你随便检查,反正我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怕啥?”
苏小萌赌气地褪下外裤,又把小内褪下来,冲动地上了床,赤着下体躺在那里一边哭一边,说:“你来检查吧,你不是说能检查出来吗,但愿你不要违心说话!”
叶茂的眼睛顿时直钩了,血液猛然间沸腾起来。那是嫩白白的美妙而均匀的肢体,更让他血管喷张的是苏小萌胯间夹的那卷透着鲜红的卫生纸,原来她身上正来例假呢。这是叶茂成瘾的风光,他回味着有两次和苏小萌在这红潮里云雨的情形。
叶茂眼睛锃亮地窜到大床前,分开她的双腿,嗖地就把遮掩着秘处的卫生纸给揭下来,探头接近那块神秘的渗着血迹的领地,眼神凝注而贪婪地查看着苏小萌屈辱地叉在床上,任凭他检查着,过了一会她问道:“你究竟看出啥来了?”
叶茂猛然弹起来,喘着粗气开始解自己的裤袋。
苏小萌惊愕地问道:“你想干啥?”
“你说呢?只用眼睛看难以判断,只有我的东西进去才会知道的”叶茂急乱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
正文 第34章:你就是个禽兽
叶茂猛然弹起苏小萌惊愕地问道:“你想干啥?”
“你说呢?只用眼睛看难以判断,只有我的东西进去才会知道的”叶茂急乱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苏小萌急忙并拢双腿,不让叶茂再看她那个滴血的花瓣,叫道:“你说啥?你要进去?”
“那当然了,不进去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弄过?一晃我已经有十多天没进去过了,里面应该紧梆梆的,如果松了那就是有人弄过,这个我会感觉出来的,就不要废话了,试验才会知道的。”
说着他已经把外裤褪掉了。
苏小萌紧张地挺身坐起来,屈膝遮掩着自己的那个地方,说道:“叶茂,你开什么玩笑啊,你没见我正来例假呢吗?你怎么能想到这个时候糟践我?”
“苏小萌,你就别装了,在高粱地里,你已经和那个杨磊落做完了,现在却说是我糟践你,看来你是真的有外心了。”
叶茂的长裤已经褪到了下面,短裤里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没有,我没有和杨磊落做什么,你不要侮辱我!”
苏小萌激动地叫着。
“既然没有,你为啥怕我进到检验?还是有过吧?”
叶茂目光火热地盯着苏小萌的正曲着的玉白的腿。
“我不是怕你检验,是我身上来例假了,不能让你那样的。”
苏小萌带着哭腔说。
“以前你来事的时候我也不是没做过,为啥今天就不让了?你还是心里有鬼吧!你要想真的让我相信你和杨磊落没做过,那只有我进去检验过了才会相信的,不然,你说什么都别想洗清你自己的清白!”
“你就是个野兽!”
苏小萌委屈地又哭了。他知道今天只有让他为所欲为了,那样也好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她也似乎相信男人能验证出来里面的奥妙,反正自己没有被谁玷污过。她无可奈何地分开了双腿,等待叶茂上床来做特殊的检验。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间办公室的那个房间里正进来一个女学生。
杨磊落和苏小萌一起回到学校,但在校门口的不远处他就停住了脚步,苏小萌先走进了学校,向办公室走去。
等苏小萌的身影消失后,杨磊落才进了校门。
来到班级门口的时候,正好是下课的铃声响起来。教物理的男老师正好夹着课本从班级里走出来,见到杨磊落就不高兴地问:“杨磊落,你去哪里了,为啥不上我的课?你可不上无故旷课的学生啊?”
杨磊落急忙解释说:“在劳动课的时候,苏老师在中暑昏迷了,我把她送到了镇医院,挂完了点滴才回来,就是这个时候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个老师没再多问什么,就向办公室走去。
物理课是最让人头昏脑胀的事情,总算下课了,学生们都蜂拥出来。杨磊落目光搜寻着冯冬梅的身影,却不见在出来的女孩子当中有她。他急忙向教室里走去。
教室里已经没几个学生,有几个很用过的学生还在专心地整理这节课的内容或者写作业。
当杨磊落向冯冬梅的书桌望去的时候,吃了一惊:好像曲勇正在冯冬梅的身边溜走。曲勇见杨磊落进来,就急忙向教室的外面走去,走到杨磊落的身边的时候还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满眼诡秘的样子。
杨磊落满心惊疑:难道他又在调戏冯冬梅?他急忙向冯冬梅那里望去。冯冬梅同桌的女生已经出去了,冯冬梅却是趴在书桌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把脸埋在里面。后背还一耸一耸的似乎在抽泣。
杨磊落认定是曲勇又怎样欺负她了,就快步来到她的书桌边,叫道:“冬梅,你怎么了?”
冯冬梅猛然抬起头,见是杨磊落,又伏下去不搭理他。好像哭的更厉害。
“你究竟怎么了,冬梅?是不是曲勇又欺负你了?”
杨磊落着急地问道。他的心里一阵阴郁:看样子好像是在和自己生气。难道?他又问道,“你快说话啊!”
冯冬梅突然抬起头说:“曲勇是欺负我了,可我愿意的,我愿意让他摸了,你也管不着!”
杨磊落满脸焦躁,问:“你这是啥话啊?你和我赌的什么气啊?”
冯冬梅花一般的脸上沾满了泪珠子,红着眼睛说:“别人欺负我都能忍受,可你欺负我就没法忍受!”
杨磊落预感到了今天和苏小萌的事情,但他想知道是不是曲勇亲自和她说的,就问:“冬梅,我怎么欺负你了?你不要听别人胡说什么!”
冯冬梅的眼睛里是痛楚的光。“很多人都看见了,你和苏小萌从高粱地里出来,还搂脖子抱腰的,难道你还想说没那么回事吗?”
“冬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杨磊落忙不迭地就把今天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当然他也不会隐瞒陪苏小萌去女厕所这件事,他知道尽管冯冬梅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迟早也会知道的,到那时候会越描越黑,还不如此刻一股脑都说出来呢。
冯冬梅当然不会轻易就相信他的话,反复追问了很久,杨磊落起誓发愿地说和苏老师真的是清白的。毕竟两个人从小长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了解,最后冯冬梅还是相信了杨磊落的话。但她却责怪地说:“那你以后也不许和苏老师关系那样亲密,有些人会无事生非的。”
杨磊落点了点头,说:“我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你以后也不要听信曲勇那个王八犊子的话,他对你存心不良的!”
冯冬梅想到今天受到曲勇摸屁股的侮辱,她心里的愤恨又升腾着,忽地站起,说:“这个无赖今天侮辱了我,可他还没事没事的,也不知道学校开除他没有,不行,我要亲自和校长去说这件事”说着,她也不看杨磊落是啥意思,径自气呼呼地出了教室,直奔校长办公室而去。
就在冯冬梅奔校长办公室而去的时候,操场那边一直盯着她的曲勇也从另一个方向尾随她去了校长办公室。
冯冬梅来到走廊尽头的校长办公室的时候,见办公室的门还欠着一道缝,由于心急和生气,他不管不顾地就推门进去了。
校长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正犹豫着想出去的时候,却听见里面的屋子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叫声:“嗯,啊疼,你倒是轻点啊”
正文 第35章:还算纯洁
冯冬梅校长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正犹豫着想出去的时候,却听见里面的屋子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叫声:“嗯,啊疼,你倒是轻点啊”马上传出叶校长狰狞变态的声音:“苏小萌,你和我装像是不是?在高粱地里,你让那个杨磊落糟践你也喊疼了吗?”
之后嘴里发出狠命发力的声音。
苏小萌又痛苦地哼唧着,嘘嘘地说:“你这个流氓,就知道侮辱我,我说过了,我和杨磊落是清白的,你不是说进去就感觉到了吗,你咋还说这样的话?”
站在门外的冯冬梅终于听明白了,里面那个男的是校长叶茂,女的是班主任苏小萌老师。而且她也听明白了里面两个人是在做什么。冯冬梅不觉脸红到脖子根儿,这是她平生第二次撞见这样的羞人事,第一次是前些天自己去大队部找自己的爹,在大队的值宿室里看见楚二丫的娘夏兰和曲勇的爹曲海山在做那件丑事儿,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和女人做那件事,羞得她心都要跳出来,她那时顺着门缝看见夏兰的两只腿被曲海山架在肩头上,两只脚丫还一颤一颤的,嘴里发着痛苦的叫声。
今天她又遇见这样的难堪事了。冯冬梅本想迅速离开这里,但她听到里面叶校长在说起苏小萌和杨磊落的事情,她忍不住还是想听一听,就又红着脸凑近房门仔细倾听着。
就在这时,冯冬梅似乎感觉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回过头去的时候,顿时吓了一大跳。
曲勇正从校长办公室半开的房门溜进来,眼睛锃亮地盯着冯冬梅。
冯冬梅顿时慌乱不堪,脸色更加绯红。本 ]冯冬梅急忙低着头快步冲出了校长办公室,那样子好像她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曲勇奇怪地看着冯冬梅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了。他很好奇冯冬梅刚才在听什么。
这时卧室里又传出苏小萌的叫声:“嗯~啊!叶茂,你糟践我啊,下面血哗哗的,你轻点啊!你这个禽兽,人家来例假你也不放过!”
曲勇当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他的心里一阵飓风刮过,血液猛然奔腾起来。他眼神灼热地凑近卧室的门,把耳朵贴上去。
里面不再说话,只有叶校长沉重的呼吸声和苏小萌不间断的叫声。
曲勇正听得痴迷,却听到办公室外的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好像是奔这里来的。曲勇急忙挪动脚步向门外走去。在门口正与一个语文组的女老师相遇了,他连招呼也没打就慌忙溜走了。
女老师看着曲勇离去的背影也很好奇,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扫视了一番,却也听到卧室里的异常敏感的声音。
女老师脸色一红也急忙离开了办公室。
屋子里,叶茂在苏晓萌身体里的驰骋和冲杀已经到达癫狂的境地。里面无限的箍裹感让他时刻面临决堤,但他一次又一次地控制住了,他要让这样人间极乐多持续下去。最刺激他魂飞的是苏小萌沟谷里渗出的汩汩殷红,那样的刺激比他吞下几粒伟*哥还管用,那个利器在里面无限充盈着。
苏小萌的叫声很惨烈,像是被刀子一刀一刀捅着一样。
很久以后,叶茂终于一声怪叫,身体一颤,结束了他凶猛的征战。但他萎蔫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一个殷红的怪物。
苏小萌气喘吁吁热汗淋漓,额角的发髻已经湿粘在额头上。苏小萌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渗出的经血染红了。
叶茂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眼睛还是盯着苏小萌那个红光模糊的地方。
苏小萌有些厌恶地看着这个称其为男友的男人,有气无力地问:“你也检验过了,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叶茂把目光移开,显得很理亏地说:“很紧帮,就算你没被谁弄过好了。但以后少和那个大男生接触,让人好说不好听。”
苏小萌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转,委屈地说:“真没想到啊,咱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了,你还是这样不信任我。你宁可相信别人的话”叶茂的语气又强硬起来,说:“就算你和那个杨磊落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你的行为也是不检点地,一起进高粱地,一起进厕所,这难道不值得别人去猜疑你们的关系吗?”
苏小萌无力地坐起身,掏出衣兜里的卫生纸,擦拭着胯间的经血和浊物,胸脯起伏着,说:“脚正不怕鞋歪啊,我们是清白的,心里就无愧,你就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就说你检验是不是我真的不干净了吧,要是你还坚持那样说,我们就只有分手了。”
叶茂眼神低垂着,拉长声音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算你还纯洁。”
“什么叫算啊?我可不想整天对着你的怀疑和你相处了。”
苏小萌说着开始穿裤子,她的两条优美的白腿似乎已经麻木,好半天才把脚丫伸进裤管里去。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这次,没有被谁操过!”
叶茂眼睛盯着苏小萌的大腿的窝最后被裤子遮住,回味着刚才进去的紧致,嘴里发着粗野的声音。
苏小萌达拉着腿坐在床沿上,双手系着衬衫的扣子,抬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叶茂,说:“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我要求你把我们班的那个流氓男生曲勇开除了!”叶茂的眉头皱着,问:“开除曲勇?为啥啊?”
“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这个男生品行不端,总是调皮捣蛋,还调戏女生这样的学生不能留在学校里!”
“曲勇可是有背景的,你应该知道,他的表姑柳桂枝是咱镇上牟书记的老婆,开除他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又何尝不想开除他?”
叶茂满脸为难地说。
苏小萌显得很气恼,说:“难道学校开除一个品质恶劣的害群的学生,也要看镇领导的脸色吗?如果这个学生犯了罪,牟书记也有权袒护吗?”
“有那么严重吗?哪个学校都有很多调皮捣蛋的学生,要是都开除了,那我们学校还办不办了?”
叶茂有些不以为然地说。
“你觉得不严重吗?主要是我不能忍受他的调戏,今天在高粱地里,要不是杨磊落去的及时,我就被他糟蹋了。你要是留他在学校里,说不准哪天我就会吃他的亏的你自己想好吧!”
叶茂似乎有些阴沉了,在办公室里踱着步,之后为难地说:“就算想开除他,也要有充分的理由吧?啊,你在高粱地里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我闹心!”
苏晓萌有说不出的委屈,但也无可奈何,说:“就算那件事不算,曲勇也该被开除啊。今天上生理课的时候,他竟然摸了女生的屁股,这样的行为还可以容忍吗,纯粹是流氓行为!”
叶茂确实一惊,问:“摸了谁的屁股?怎样摸的?”
“摸了我们班女生冯冬梅的屁股,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摸的,这都构成犯罪了,难道你还能容忍?还有他总是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身体,说不定哪天就要侮辱我了,那是一个牲口一样的男生,什么都做得出来!”
叶茂皱着眉头想了就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说:“好,那我这就写开除他的通知!”
苏晓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流氓可以驱逐出学校了。
但苏小萌没有想到,由此她的屈辱命运也开始了 03-25
正文 第36章:老师的难堪
苏小萌本她走路的姿势缓慢而极其不自然,但她努力不让自己走的很难看,免得被别人看见笑话。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向教室走去。
苏晓萌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好放学的铃声响起。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学生们早已经收拾好了书包单等着下课铃声响起。
苏小萌走进教室的时候,一些动作快的学生已经背着书包走出了书桌。苏晓萌声音不高地叫了一声:“同学们,都坐好,我有件事情要宣布!”
那些走出来的学生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教室里嘈杂的声音静止,都眼睛盯着苏老师等待她宣布什么事情。
苏小萌手里挥舞着那个叶校长的关于开除曲勇的通知书,扫视了一圈全班的学生,然后盯着后排座也在盯着她的曲勇,说:“经过学校领导研究决定:对我们班的曲勇同学做出开除学籍的处分,从明天开始,曲勇同学就不用来上学了,你已经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了!”
曲勇一时还没醒过神来。他的眼睛正痴迷地盯着苏小萌曼妙的身体想入非非。他想象着苏小萌被讲台遮住的那个下面的部位,回味着他在校长办公室里听到的叶校长弄苏小萌的刺激声音,想象着苏小萌那个地方被弄过的样子。
苏小萌看着曲勇淫邪的眼神更加恼羞,又提高声音宣布了一次校长开除他的通知书。
曲勇终于如梦方醒,虽然他没听清那个通知书的内容,但有一点听明白了:自己被开除了。 被开除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清楚:自己今后与这里没关系了,自己再也不能来班级混了。
曲勇明白了严重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时头大了,他忽地站起身,冲着苏小萌叫道:“学校凭啥开除我?”
苏小萌心里想着高粱地里自己险些被这个无赖玷污了,就恨的牙根痒痒,羞的呼吸不均,眼下见曲勇焦躁的神色就很解气,她说道:“为啥开除你,当然你自己清楚了。你严重破坏班级秩序,打击斗殴欺负同学,还带着狗来班级这些都先不说,单说你今天的恶劣行为吧,你竟然在课堂上侮辱调戏女同学,这样的流氓行为不追究你法律责任就是轻的了,开除你还冤枉吗?”
“我啥时候侮辱女同学了?我侮辱谁了”曲勇还是死活抵赖着。
“你摸了冯冬梅的屁股了,还是伸进裤子里摸的,难道这不是侮辱吗?”
苏小萌看着他无赖的面孔恨不能上去抽他。
曲勇竟然叉着腰走到冯冬梅的书桌前,一脸戏谑地问:“冯冬梅,苏老师一门说我摸了你的屁股,那你自己说说,我摸了吗?怎样摸的?”
冯冬梅气愤和恼羞交织在一起,忽地站起身,颤声叫道:“就你耍流氓,摸了我”说着她一回手,把后面上午曲勇坐过的书桌的活动挡板推开了,说,“你就是从这里伸过手来摸的你还有啥不承认的?”
曲勇眨巴着眼睛,说:“你说摸了就好使啊?你说我操了你也管用啊?谁看见了?你找出证人来我就承认!”
冯冬梅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趴在书桌上,眼泪又流出来。
苏小萌也气得脸煞白,叫道:“曲勇,你成不承认都不重要了,总之学校已经开除你了。你明天就不要来上学了。”
曲勇又摆出一不做二不休的姿态来,对苏小萌说:“就算我真的摸了冯冬梅的屁股,这也不算啥大事,干嘛开除我?不就仗着校长是你的男朋友吗?你这是在报复我!”
苏小萌失声叫道:“呵,你动手侮辱女学生,这还不算大事,那你说说啥算大事儿?”
曲勇一脸淫邪地看着苏小萌。“说我这是流氓行为,那你和杨磊落在高粱地里操逼算啥行为?”
苏小萌被羞得脸色绯红,呼吸急促,说道:“曲勇,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杨磊落是清白的,什么也没做,倒是有个人对我存心不良来着,这个你自己清楚”曲勇嘻嘻一笑,说:“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和杨磊落从高粱地里出来,还搂抱着呢,全班男生都看见了,想抵赖也不行!”
苏小萌差点眩晕过去,急忙扶撞台。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出这件有些说不清的事情,苏小萌简直难以接受。
这时,不远处的杨磊落站起来,怒目而视地对曲勇呵斥道:“曲勇,你再敢侮辱苏老师和我的清白,小心我整死你!”
曲勇面对杨磊落充满怒火的眼神,有些惊恐,嘴里半晌没发出声音来。
杨磊落很激动地向全班同学解释清楚了高粱地里的事情。
曲勇没敢再就着这个茬做文章,转了话题,对苏小萌质问:“好好,就算这件事你们是清白的,可办公室里的事情呢?你不会说没发生吧?”
苏小萌一惊,颤声问道:“办公室里啥事情?”
眼睛慌乱地盯着曲勇。
曲勇眼神戏谑地看着苏小萌,说:“苏老师,你可真能装相啊,先前在校长办公室里,大白天的就和叶校长搞男女关系,这算什么性质的问题,你们不该受到处分?”
“你胡说什么啊”苏小萌有些要崩溃,心里想,这件事他怎么也知道了?如果自己承认了那还有啥脸面当老师,而且性质很严重。
“我胡说?先前我去办公室亲耳听到的,你和叶校长正在里面忙活着,不但我听见了,还有一个人听见了。你想不承认也不行!”
曲勇叉着腰站在那里质问着。
“谁听见了?”
苏小萌的鼻尖冒出了汗珠,眼神是慌乱的。
曲勇一指冯冬梅,说:“冯冬梅也听见了,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门口听着冯冬梅,你说说你听见没有?”
冯冬梅满脸羞红,满眼惊乱,好半天才说:“我我什么也没听见,你不要往我身上赖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
苏小萌真的蒙了,自己和叶茂在办公室里的事情竟然被两个人听到了,尤其这个无赖曲勇,怎么办?死活不能承认,好在冯冬梅没有质证。她镇定了一会儿,说:“曲勇,你一贯的诽谤侮辱老师和同学,没人会相信你的话的。你可以随便捏造什么事情。就冲这个开除你就应该的,明天你就不要来上学了。通知下完了,同学们放学吧!”
说完苏小萌就匆匆地离开了教室。
曲勇望着苏小萌出教室的美妙背影,心里恨恨地想:小娘们儿,小爷不会善罢甘休的,早晚操死你!”
正文 第37章:不要恋战啊
曲勇被开除,大部分同学是心花怒放的,没有了这个害群之马,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很多同学心存快慰放学回家了。唯有曲勇那些臭味相投的死党还聚集在他身边,七嘴八舌地怂恿着他去找校长。
似乎他们最关心的还是那个花边新闻,有个男生就忍不住问:“曲勇,你真的听见叶校长和苏老师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
曲勇见这些人也不能为他排忧解难,就索性把火气都发到他们身上,骂道:“听见了又能怎样?你们知道了也没鸡巴毛用处!”
骂完就急匆匆地去办公室找校长去了。
曲勇有狗急跳墙的暴躁,指着校长叶茂的鼻子质问:“你凭啥开除我?”
叶茂似乎早有思想准备,坐在椅子上很镇定,说:“你调戏女同学还不够开除吗?没给你报公安局就算照顾你了!”
“调戏女同学就要开除啊?那苏小萌作为老师,和男同学在高粱地里乱搞男女关系,这算什么?难道不比我的事情严重吗?你怎么不处理他们,就因为苏小萌是你的女朋友吗?”
叶茂似乎早已胸有成竹,哼着鼻子说:“这事儿啊,你先前都已经和我说过了,你说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是你编造的,苏小萌是去高粱地里方便,倒是你想对她图谋不轨,她被你的那条狗吓晕过去了,你差点就玷污了她,幸亏杨磊落进去找他,才把你冲走了。现在你还有脸说这件事儿,我还没追究你的流氓行为呢,你却反咬一口说苏小萌和杨磊落怎样了。难道你想让我追究其这件事吗?看究竟是谁想对苏小萌图谋不轨?”
曲勇开始心虚,眼神游移,但嘴里硬着说:“你真相信他们的话啊?我才没进高粱地呢!那是苏小萌和杨磊落为了掩盖他们做的丑事,故意编造出来的,我一直在高粱地外面和同学在一起,倒是苏小萌和杨磊落在高粱地里干了那种事儿,你竟然相信苏晓萌的话,她就算是让杨磊落给操了,她会和你说实话啊?”
“你给我住嘴!”
叶茂怒吼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恼羞地看着他。 “你说他们干了那种事,你亲眼看见了吗?”
曲勇愣了一会,说:“我没有进去,我咋会亲眼看见?但我看见他们两个互相搂抱着从高粱地里出来了,我们班的男生都看见了,不信你去问他们。”
“苏小萌被你的狗吓晕了,自己不能走路,杨磊落把她搀扶出来有错吗?你就凭这个说他们有不轨的行为?我看是你心里不干净吧?”
“不是他们肯定做了那种事儿!”
曲勇横下心来咬住不放。
“我不想听你满嘴污言秽语了,苏小萌是不是清白我已经验证过了,她是清白的!”
叶茂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咋验证的?”
曲勇眯着眼睛问。
“这就不用你管了。总之你被开除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废话了,赶紧走!”
曲勇觉得这件事没凭没据的叼不住叶茂,就破釜沉舟地说:“叶校长,就算那件事没根据,算我没说,可是,你和苏小萌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你怎么解释?”
叶茂脸色一变,惶恐地问道:“你又在胡说什么?我和苏小萌做什么了?你又在编造什么故事?”
曲勇满脸邪恶,说:“叶校长,我亲耳听到的,你们就在里面那间卧室里,苏小萌还直喊疼呢,你们做的那事儿我听的一清二楚的,还说我编造故事?要不要我把你们说的话学说一遍?”
叶茂惊愕了很久,问:“你是怎么听到的?你来我的办公室干嘛?”
“我当然是找苏老师有事,有人说她在你办公室里,就听到了!”
曲勇说着眼睛就盯着那扇卧室的门,满脑子想象着叶茂和苏小萌在床上的冲撞情形。
叶茂确定自己和苏小萌做爱的事情被这个小子偷听了,掩藏也毫无意义了,索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说:“曲勇,你拿这个威胁我啊?做不到。我和苏小萌做没做什么,是没人管得着的,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年底就要结婚了,我们之间亲近谁能说是乱搞?”
曲勇似乎被这话给哽住了,他使劲咽了口涂抹,眼珠一转,说:“既然你和女友操都不算事儿,那我摸了冯冬梅的屁股一下,那咋就是耍流氓了呢?”
“这个也用问吗?因为冯冬梅不是你的女朋友啊!”
“你咋知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啊?”
“冯冬梅不承认你是她的男朋友啊,就这么简单。”
“冯冬梅早晚会是我的女朋友的,你不用着急!”
曲勇恶声恶气地说。
“早晚是就没用了,起码她现在不是你的女朋友,你摸了她就是耍流氓,学校就要开除你,这回你明白了吧?”
“我是贫下中农子弟,我是无产阶级的接班人,你没权利开除我!”
无奈之下曲勇只得搬出他的阶级背景,这一套都是从他爹曲海山那里学到的。
叶茂眯起眼睛看着他,说:“贫下中农子弟也不能为所欲为,犯了法一样被判刑,犯了错一样被处罚,不要拿这个压我!”
“我姑父是镇党委书记,看你敢开除我?”
曲勇亮出最后的杀手锏。
这个关系确实对叶茂是个震慑,他还不算站稳脚跟,得罪父母官确实对自己不利,但一想到这个无赖对自己女友的苏小萌的侮辱以及他对学校的危害,也只能豁出去了。他迟疑了一会,说:“曲勇,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后台,犯了错,我就要按照学校的制度开除你,再者说了,我是归教育局管,镇领导也管不到我们学校的事情!”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后悔就行!”
曲勇绝望之中还是保持无赖的硬气。
“不要废话了,你被开除了,明天你就不要来了!”
叶茂摆了摆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曲勇尴尬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站了一会,就也脚步沉重地出去了。他虽然嘴上硬气,但当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开除了,他的心里也顿时空了。以后不能在这个属于他的王国里为所欲为了,这是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事实。
曲勇不会甘心就这样离开这个学校的,他理所当然地想到了能救他的表姑——镇党委书记的年轻妇人,柳桂枝。
曲勇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向镇政府而去。他的那条大黄狗在自行车后面抖着毛紧跟着。镇政府距离学校只隔着一道街。
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镇政府里显得很冷清,只有极少数办公室还有人没走。曲勇把自行车停在镇政府院内的一个角落里,把大黄狗上了锁链拴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这毕竟是镇政府,不同于他的学校可以为所欲为。
曲勇的表姑柳桂枝是镇妇联主任,自己有一个办公室。
曲勇来到挂着“妇联”的牌子的门前,刚想敲门却又停住了伸出去的手,因为听到里面有女人娇嗔叫声:“田秘书,大白天的你想干啥?”
一个男人声音:“柳姐,我当然想干你了。一晃我们多久没到一起了?都想死我了!”
女人压低声音说:“宝贝,姐当然也想你了,可是这里是办公室,被人撞见就完了,你不要忘记,你姐我可是牟书记的老婆,老头子已经不是三反时期的调查对象了,又官复原职了,一旦被老家伙发现了,你我可就全完了!”
“牟书记不是下乡了吗?不在镇里”田秘书说。
“可机关里还有别人呢!不要乱来啊!”
“都已经下班走了,没人了,就算有没走的,也不敢擅自闯进你柳主任的禁地啊。你就放心吧。姐姐,我不管许多了,你都想死我了”田秘书的急促呼吸声。
“死样那就快点吧,不要恋战啊!”
女人娇媚的声音,显然也是心驰神往的。
正文 第38章:办公室偷情
曲勇当然听得出 ]那个称为田秘书的男人他也认识,就是镇政府的秘书田子富吧?曲勇很惊讶:虽然表姑姑平时是个招摇出风头的女人,却真的没想到她会在镇政府里和秘书私通。而且看情势,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曲勇是个成熟得再不能成熟了的花花太岁,他当然知道办公室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邪恶的血液顿时把血管喷张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到哪里都能撞见这样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撞见这样的事情是幸运的,那样的刺激享受是任何东西都没法比拟的。他不想急于进去了,他要亲眼目睹这难得的好事儿。
糟糕的是只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怎样才能看到呢?他四处搜寻着着眼点。镇政府里是一个长长的走廊,每个办公室只是一个门而已,窗户都在正面,站在走廊里只能面对着一扇半封闭的木门。虽然门上有个方形玻璃,但里面是用报纸糊着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不甘心地在那个门玻璃上查询着。或许是幸运他有这个眼福:就在那个方形的门玻璃的一角,有一个豆粒大小的里面报纸没裱糊到的小圆孔,他将脸贴上去,单眼往里面聚焦,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形。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里面的那一幕正要开始。
柳桂枝三十岁,细腰,丰胸,大臀,标准的成熟女人的一等身材,由于嫁给牟书记一直还没开怀,身体婷娜匀称得还像个大姑娘。她白净的面皮,一双杏眼时刻流露着风情的渴望,或许是五十岁的牟书记从来没有真正满足滋润过她的缘故吧。她身穿一件白色的色布拉吉,裙子遮住了一半小腿,光泽细腻。
布拉吉是那个年代女干部夏天穿的时尚装束,开着简单圆领、袖笼宽松、下摆打褶、腰际系带的连衣裙。由苏联传入中国,面料一般是棉布,好一点的有人造棉,更高级的是丝棉,图案是碎花或者格子,其款式非常简单:泡泡短袖,泡泡褶皱与圆领连身衣相连,后系腰带。
办公室东墙有一张木床,上面的铺着紫花的床单。此刻柳桂枝正坐在床边,她布拉吉下面的裙摆已经被旁边的一个男人掀开,白花花的大腿诱人地展现着。
坐在柳桂枝旁边正摸着她大腿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一副文质彬彬的面孔,但一双金鱼眼却喷发着色意朦胧的光。这个男人脸上文雅,可身材却是具备男人的壮实,已经解开的白衬衫里的胸肌格外丰健。这个男人就是镇政府的秘书田子富。
田子富一只胳膊搂着柳桂枝的脖颈,另一只手则在柳桂枝的大腿上游动着,逐渐向上面的隐秘处进发,眼睛却渗透进柳桂枝布拉吉敞开的领口里,那是两座山峰的旖旎轮廓。
柳桂枝眼睛里弥漫着心仪的柔色,但显得有些紧张,盯着办公室的门,低声说:“色鬼,要做就快点吧,万一有人进来撞见就麻烦了。”
田子富淫邪地一笑:“怕啥,要玩就尽情地玩,听我的,玩个新花样!嘿嘿!”
田子富不急着脱光柳桂枝。他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上,双腿略为分开但又笔直地站立着。这个姿势除了把女人凸翘可爱的尽情展示给了男人之外,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极为的立在了男人的眼前——笔直笔直的,一点赘肉都没有。
柳桂枝微微一笑,照着他的吩咐摆着这个相当的造型。她回过头来笑着看看男人说道:“你又有新法子来整姐姐了啊?”
田子富伸手在柳桂枝柔软软的屁股上用力的一拍说了句:“别说话,等下有你叫的。”
柳桂枝抿嘴一笑便乖乖地把头转了回去,用手拨了拨自己的五号短发,又一甩头使额前的刘海分开。同时,那颀长而雪白的脖子及时地显露了出来。
田子富站在了柳桂枝的正后方将她那白色布拉吉的半身裙用力向上掀起,被内裤遮着的白嫩嫩的风光就半隐半现了。然后,田子富就隔着底裤开始轻揉起她那软如棉花的俏臀来。
他时轻时重地揉着,柳桂枝则轻快地低吟着。她回过头来用那秋波一样的眼神凝视着男人娇娇地说道:“子富,好舒服哦!”
田子富呵呵一笑说了句:“怎么?还没进入就舒服了啊?”
说完,他便又轻轻将她的底裤也退至膝盖处。她那令男人着迷的“宝地”便显露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欣赏那宝地。他仔细看了许久之后便轻轻吻起那宝地来。吻了一会,男人伸长自己的舌尖开始轻轻舔点起自己那朝思暮想的妙处来。
柳桂枝咬紧牙关撅起嘴唇,那吐气如兰的小嘴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真不知她是享受还是忍受。男人的功夫极佳,他时不时地轻轻拍起柳桂枝那雪白又肉感极佳的后臀来。每拍一下,除了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之外,柳桂枝都会相当配合地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啊”的一声,让男人听了非常地自豪,因为貌似她相当的享受!
田子富轻轻伏在柳桂枝的背后,伸长手臂摸至她的胸前慢慢地一个一个地松开她布拉吉下边的两颗纽扣。与此同时,柳桂枝主动将头往后一转向男人索吻。男人自然轻轻吻着她那入花一样的嘴唇。
他太爱这两片唇了。她的小嘴之所以吸引人主要在于这两片红长得太娇艳了。——不仅线条很美,色泽更是极佳。
田子富在松开柳桂枝布拉吉全部的纽扣后也没有脱掉,却一下子便解除了她的黑色兜胸。柳桂枝的傲胸一下子便摆脱了束缚自然垂落了下来。
田子富用手细细地把玩着这对柔软软、香喷喷又滑腻腻的“白兔”来,它太酥滑太有弹性了。尤其当男人用手指轻轻对那“白兔”上的小“花生米”又拨又揸时,柳桂枝又非常有节奏地轻轻吟唱起来。她的嗓音极佳,吟唱起来让男人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总之,一个字——“爽”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如此美丽,如此乖巧又如此听话的尤物。田子富的血液奔涌着
正文 第39章:走进高粱地
柳桂枝七年前还只是夹皮沟大队的七队的妇女队长,由于阶级成分好,表现积极,口齿伶俐又爱出风头,被大队里当做根红苗正的苗子培养,镇里有关于妇女的一些大会小会的,大队都推选柳桂枝去参加。 更主要一点,还是因为她是大队支书柳奎的闺女。
一次全镇的妇女大会上,柳桂枝的一次玉珠落银盘般的侃侃发言,立刻吸引了主席台上的镇党委书记牟天成的眼球,不是吸引眼球的问题,是牟书记的心灵在砰然动着。不单单是柳桂枝的口齿和才华吸住了牟书记,更直接的是她的美貌和青春气息让他难以自制。那个时候四十五岁的牟天成正刚遭受中年丧偶的打击,见到这个柳桂枝,他眼前一亮,心间潮水般涌动着,仅此一见这个男人就喜欢上了这个乡下野花般的姑娘。他感觉和这个姑娘在一起,自己又回到年轻时的激情岁月。那个会议,牟书记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柳桂枝。当然柳桂枝也感觉到了牟书记火热的目光。
会后,牟书记单独会见了柳桂枝,还破例单独请她吃了饭。柳桂枝大有欣喜若狂,受宠若惊的感觉。
后来每次她来镇里开会,这个老男人都要找机会单独接触她。逐渐彼此心里都有了异样的感觉。终于,牟书记开始拉她的手了,意味深长地说:“小柳啊,你是前途无量的,如果你能来镇里工作那就我特别喜欢你!好好表现,入党提干都没问题啊!”
柳桂枝羞涩而欣喜地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再后来,镇妇联主任就单独找到柳桂枝,婉转地给她说媒,对象就是四十五岁的牟天成。
虽然牟天成足足大了她22岁,但时刻憧憬的锦绣前程和上等生活的诱惑,还是让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不久以后,柳桂枝就来到镇政府工作,又没多久她就成为牟书记的年轻妻子。
但新婚之夜,两个人都很尴尬:四十五岁的牟天成竟然有心无力,勉强进入她娇嫩的身躯,连处女膜都没冲破,第二夜在柳桂枝的大力配合下,才总算费力破了她的处女身。柳桂枝就这样不疼不痒地做了毫无感觉的女人。
原来牟天成有前列腺疾病,有心无力,那方面弱的像个没成年的孩子。
一晃多年过去,牟天成竟然没能力给柳桂枝怀上孩子,她几乎还是姑娘一般。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忍耐,但随着她的逐渐成熟,已经渴望男欢女爱的快乐,几乎难以忍受那样干渴难捱的夜晚。但为了自己的前程和官太太的生活,他咬牙忍着,每夜抓破大腿也在忍着。
直到几个月前镇政府里来了一个叫田子富的秘书后,柳桂枝那潭寂寞幽深的湖水终于被击破了。
27岁的田子富,英俊潇洒,体魄极其阳刚。据小道消息说,这个田子富还是县委某重要人物的表弟,都说他是记的妻子之后,就使劲一切解数接近柳桂枝,凭他的巧舌和心计,很快就博得了柳桂枝的喜欢。这个美艳寂寞的女人,骨子里当然就不拒绝阳刚帅气的男人的讨好和关心。
但这些还没有对她构成致命的诱惑,让她陷入深渊的还是另一件事:当她无意间发现了田子富鹤立鸡群的那个“宝贝”之后,她的寂寞干渴的梦就再也难以平静了。
那个时候,镇里的干部都要下村屯去蹲点,机关里的干部都要包一个大队的工作。柳桂枝由于是土生土长的夹皮沟大队的人,就派到夹皮沟大队去包队去了。虽然不长期在下面,也要隔三差五的下大队一次。田子富来到镇上以后,当然也要下去包队,就被派到离夹皮沟不远的海清大队包队了。
这样,柳桂枝和田子富每次下队的时候就有机会一路同行。那个时候,县委书记才只配一辆半旧的吉普车,镇里的干部的交通工具只有自行车。
柳桂枝每次下乡都要和田子富同行,两个人骑着自行车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不失为一种难得的享受,久而久之,两个人的心里都莫名地涌动着什么。
他们不仅一起去,回来的时候柳桂枝也要在夹皮沟的道路上等田子富从海清大队回来,这是他们约好了事情。本来吗,庄稼没棵的,一个年轻女人独行也是不安全的,有个男人作伴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连牟书记也不忌讳两个人同行。
这是青纱帐一望无际的夏天里,柳桂枝和田子富骑自行车行驶在杂草丛生的乡间小路上。这是他们在回镇政府的途中,太阳已经偏西,高粱地里已经呈现黄昏的暗淡。
田子富在海清大队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之后又在大队办公室里喝了几杯茶水,刚走了一半的路程,他就被一泡尿憋的够呛,但由于和柳桂枝同行,不好意思方便,就想忍受到回镇政府再解决。可是后来他终于憋不住了,急忙下了自行车,红着脸说:“柳姐,我要方便方便,今天茶水喝多了。”
柳桂枝脸一红,眼神却很娇媚,说:“哎呦,还挺腼腆呢,不就是撒尿吗?这也难为情?快点吧,别把膀胱憋坏了,嘻嘻!”
田子富急急地把自行车支好,本想进路边的高粱地里撒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下面的热流就要喷薄而出,他也顾不得很多了,就在柳桂枝的旁边解开裤袋,急匆匆地就把那个被尿憋得现了原形的大东西掏出来了。
柳桂枝站在一边,脸红心跳,但她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过去。柳桂枝心里猛然波涛浪涌地惊呆了:天啊?田子富的那个东西太壮观了,简直和小毛驴的东西差不多。更凶猛的是他喷出的那道溪流劲道十足,竟然能溅出几米远去,像水枪一般的射程柳桂枝顿时身体灼热起来。她难免不回忆着他男人牟天成的那个小玩意,和这个男人的东西比起来,连孙子辈都不够。原来男人男人的东西还有这么大的区别。
柳桂枝寂寞的心灵和干渴的身体交织着无限的遐想,她想象着这样的大东西进去自己的身体该是怎样的感觉?越想越难以抑制,越想越委屈牟天成每次带给她的办饥半渴的难受的感觉一种无限的渴望让这个被煎熬了七年的女人失去了理智,她猛然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田子富。
田子富惊呆了,叫道:“柳姐,你想干啥?”
他的一只手还握着自己的宝贝。
“子富,我我喜欢你,我”柳桂枝眼睛里冒着不顾一切的火苗。
当田子富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图后,他当然也立刻燃起了火花。这个美丽的风情的女人不是没闯进他的梦里,只是他不敢动而已。此刻一切已经淹没了。
两个人水到渠成地搂抱着走进了高粱地
正文 第40章:要喷出火来
高粱地垄沟里。 当田子富那超壮观的巨物填满柳桂枝干渴的小峡谷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和神经都被无边的舒爽盈满了,那个时候她痛而爽地大叫着。她感觉自己又重生了一次,真正体味到了做女人的全部快乐。
从那次开始,柳桂枝就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欲壑里,就像抽大烟的人再也难以戒掉那种满足和渴望。
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不仅仅是在高粱地里,有时候牟书记不在家的时候,柳桂枝就把田子富约到家里去过夜。两个人已经水乳交融,难舍难分了。田子富不仅身体强壮,宝贝出类拔萃,而且还让柳桂枝享受到各种各样姿势的快活,她一天见不到田子富就空落落的。当然,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也同样让田子富魂飞魄散,时刻想着那美妙的身躯,勾魂的情态,也更是一日如三秋。
但像今天在办公室里做,还是第一次。但已经管不了那许多了,因为一晃两个人已经有很多天没到一起快活了,彼此的身体都盈满着无限的渴望。
此刻,两个人又进入忘我境地。他们还会一如既往地花样翻新地快活。
田子富坐在了床沿上,挺着他壮观无比的宝贝。柳桂枝挺直了腰板跪在了他正前方的地上,她的布拉吉纽扣敞开,那春色无边的两只“白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在白色的衫下。柳桂枝自然无法欣赏自己的白兔了,她正殷勤地吐着小舌尖轻轻地舔着男人的宝贝。她嘴角带笑、眼神始终是深深地凝望着男人的,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男人先是慢慢卷起柳桂枝布拉吉的半身裙,用手轻抚了她那臀缝间的“宝贝”好一会。再确定“宝贝”已经重新昂起之后,男人便挺着那“雄威之物”快速而极为准确地进入了柳桂枝柔软无骨的身子之中。在两人身子结合的那一瞬间,柳桂枝“啊”的长叫了一声。她回过头娇媚地哀求男人道:“子富,轻……轻点,你……你的……好大……”
田子富笑笑,边轻轻地在她背后骑乘起来。男人的腹部扇着她那柔软、浑圆、俊俏的雪臀时不时地发出“啪啪啪”的肉碰之声。渐渐地,男人加快了节奏。柳桂枝也知趣地往后挺送着,但是她的口中却是一刻也不曾停止哼唱。
田子富手扶着柳桂枝的柔软俏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两人结合之处那令人的进进出出之势。男人大呼“过瘾”不已。柳桂枝在极乐之时,口中更是或“亲亲”或“子富”或“宝贝”地呼个不绝。那呼声时长时短、时高时低、时断时续真让男人百听不厌。
站在门外单眼瞄着这一幕壮怀激烈的曲勇,身体里的岩浆甚至比置身其中的田子富还要激荡,他忍不住用手去揉自己裤子里的帐篷,里面的肿物痒的更钻心。这个时候他难免不去回味自己那次以同样的姿势冲撞小白鞋的无边快活来。
随着屋子里气喘吁吁大叫,门外的曲勇以为屋里的那一切就要结束了,可是没想到,更让他血管崩裂的情形出现了
正文 第41章:见表姑
屋内的两人激情的动作着。柳桂枝突然张口要求男人来“开发”自个的后庭。男人一听便愣住了。他停止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她,又看看她那后庭。美是很美,如菊花一般的可爱。可自己毕竟没这么试过女人。他问她:“你试过?”
柳桂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娇喘道:“你说啥呢,出了那个老头子以外就是你了,他会有那个能力啊?他连前面都勉强进去,还能后面?宝贝,你是我最爱的情郎,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我要你舍不得离开我,陪我一辈子!”……
田子富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疯狂,有些惊呆,一时僵在那里。
“不,不,子富,姐姐求……求你了,我没……没事的。”
柳桂枝开始哀求男人了。男人一听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其实,那物的一整个头部已经深深嵌入了柳桂枝那紧得不能再紧的后庭中,男人心想她的痛苦也差不多到头了。想到如此境地,男人便使劲全身力气把自己的往前一挺。
“啊哟——”
柳桂枝又尖叫起来,连额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或许是女人生平第一次品尝到如此方式的快感。她的柔软身子居然微微颤抖兼蠕动了起来。男人也累跨了,整个的伏在女人的玉背上粗喘着。两人的全身都像蒸了水汽似的度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田子富的东西仍旧停留在柳桂枝的体内。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柳姐,我们是不是太疯了点?你真的感觉舒服吗?”
柳桂枝闭着眼睛一个劲地点头说道:“舒服。 我要的就是你给我的这种感觉。从现在开始我的全身不论哪里都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别想太多,我很舒服!只有疯一点才刺激,我就是要你陪我一起疯!”
田子富轻轻地吻着女人的脖子与光滑后背,他居然有了一种得到柳桂枝处女童贞的成就感……
田子富疲惫不堪地等将自己的硬物“啵”的一声抽离了她那娇艳无比的后庭。
柳桂枝这时才将自己脱得,主动地搂着男人偎依在他的怀里。田子富闭着眼睛轻轻抚着女人的秀发,闻着她淡淡的发香。
柳桂枝嘘嘘叫道:“子富,我要你一辈子都舍不得我,永远离不开我,好不好?”
田子富笑道:“我也是舍不得你啊!”
柳桂枝的眼神突然暗淡,说:“可是,我可是牟书记的女人,我怎么能脱离他呢,就算我豁出去离开他了,可我们的一切都没了,我们的前程啊。你快想想办法吧!”
田子富提着自己的裤子,目光里阴森地凝聚着什么,半天才阴险地说:“如果有一天老家伙下台了,他不再是书记了,就像六三年那样,我们还会惧怕他吗?”
柳桂枝一阵惊异,问:“会有那样的事情吗,老头子才五十多岁,离退居二线还早呢,他可是上面器重的干部,下面的群众基础也好,能说下台就下台?”
田子富嘿嘿一笑,说:“如果老家伙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阶级敌人呢?那样他还能当党的干部吗?”
“阶级敌人?他会是阶级敌人?老家伙可是忠心耿耿呢!”
“连毛主席身边都揪出了叛徒反革命,我们这个地方会没有阶级敌人?”
田子富高深莫测地狞笑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桂枝显得很惊愕地看着他。
“嘿嘿,你毕竟是女人,不了解外面的大气候啊,实话告诉你吧,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就要来临了,我们搬倒老家伙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啊,哦,我倒是在广播报纸上看到了一些事情,说上面已经在搞什么运动了。”
事实上,柳桂枝是在故意和田子富装糊涂,她其实早已经对这炒将要来的运动心知肚明,只是在暗藏杀机而已。
“实话告诉你吧,不仅仅是上面,现在连县城已经都闹翻了天了。红卫兵已经来到县城,县城的学生都已经停课闹革命了,很多叛徒特务和走资派都被揪出来。我表哥已经是县城造反派的骨干了,他和说,不久就要有工作组来站们咱们镇上领导运动了。所以,我们的机会来了昨天的镇里的一个会议上,把四清工作组已经撤销了,正在组建新的工作组,你要做好准备参加!”
“那我该怎么办?”
柳桂枝不露声色地问。
田子富附到柳桂枝的耳边嘀咕了很久,又说:“你要做好准备,用心搜罗老家伙的一些罪证,到时候揭发他,亲人的揭发是最有说服力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两个人都很紧张,柳桂枝急忙问:“谁啊?已经是下班时间,有事明天说!”
“表姑,是我曲勇!我找你有要紧的事儿!”
门外是一个男子有些青嫩的声音。
柳桂枝一阵疑惑:这小子来干啥?但她像已经穿好了衣服的田子富使了个眼色,就迈着松垮的步子去开门了。柳桂枝刚开了门,她身后的田子富却先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曲勇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的田子富,就诡秘地溜进了柳桂枝的办公室。
“你来干什么?”
柳桂枝下意识地整理着刚才被揉乱的头发,坐回到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很冷漠的眼神看着曲勇。说实话,柳桂枝对这个表哥家的不学无术的孩子没有啥好印象。确切点说,她对表哥曲海山也不是有好印象,只不过是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敌人让他们不得已不合作。
曲勇就站在柳桂枝的对面,手扶着办公桌,眼神去不自觉地痴迷地盯着柳桂枝身体的某个部位。由于柳桂枝刚和田子富进行了一长情荡漾的情事儿,布拉吉领口上面的两个扣子竟然忘记扣了,半个白花花的奶子正惹眼地展现着。
曲勇的眼神正盯着她的那个难得一见的美妙风景,他痴迷地盯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刺激让他裤裆里本来就痒的很厉害的东西顿时挺立起来
正文 第42章:你也想试试?
柳桂枝被曲勇那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急忙低头检查自己的漏洞,顿时脸色发红,慌忙伸手把布拉吉的扣子系上了,遮住了刚才跑光的乳房。柳桂枝有些慌乱和恼羞,红着脸看着曲勇,又问:“我问你话呢,你找我有啥事儿?”
见表姑胸前诱人的风景遮住了,曲勇才从遐想中醒过来,他有些窘迫地说:“姑姑,我被学校开除了,是校长叶茂亲自开除我的!”
“哦?你被学校开除了?为啥啊?”
柳桂枝的语气很平淡,似乎没有什么惊讶。曲勇在学校是啥样的学生,她心里一清二楚,曲勇的班主任老师苏小萌没少找过她,诉说曲勇在学校的种种恶行。
曲勇眨巴着眼睛,嗫嚅着说:“我没犯什么大错啊,就是班主任苏小萌看我不顺眼,总想开除我,就找茬开除我呗!”
“你不是说校长亲自开除你的吗?咋又是你们班主任开除你了?”
柳桂枝在漫不经心地听他说话,脑子里似乎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曲勇转动着眼珠儿,说:“苏小萌想开除我,校长当然会听她的了,因为苏小萌和叶校长乱搞男女关系!”
“乱搞男女关系?”
这话似乎刺激了柳桂枝的敏感神经,因为她刚才就和田秘书乱搞男女关系了,顿时她的脸色有些难堪,呵斥说,“你在胡说什么?据我所知,叶茂和苏小萌是恋爱关系,怎么是乱搞男女关系了?”
“就算恋爱关系,也不能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做那事儿啊,这不是明显的资产阶级的丑恶行为吗?”
曲勇为了丑化叶茂和苏小萌竟然开始上纲上线了。
柳桂枝脸色更加难看,她咋感觉这话有影射自己的意思呢?她很生气地摆摆手,说:“不要说了,我不想听那些事儿,你就说你为啥被开除的吧,你在学校做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学校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开除你的,你想让我帮你,就说实话!”
曲勇知道不能再撒谎了,就耷拉着脑袋想了一会,说:“是因为我上课的时候,摸了一个女生的屁股,被苏小萌知道了,就去找校长,让校长开除我的!”
“啊?你上课摸了女生的屁股,还不该开除你啊?开除你都是轻的!”
柳桂枝很生气地叫道。
曲勇紧张了片刻,立刻有有了主意,说:“姑姑,你不知道我和那个女生的关系,其实我们也是恋爱关系,你刚才不是说了,恋爱关系做那事都不是错,那摸摸就更不是错了!”
曲勇本质就是一个很无耻很狡诈的男孩子,他说谎脸都不变色。而且又抓住了柳桂枝刚才那个话茬的漏洞被他利用了。
柳桂枝似乎懒得和他纠缠,就说:“不管咋说,你已经被开除了,你找我来干嘛?”
“姑姑,我当然是找你来帮忙了,你去和叶校长说说人,让他收回开除我的决定!”
“我有那么大的权利吗?我凭什么让校长不开除你?我又不是人家的领导!”
柳桂枝不耐烦地说。
“姑姑,你虽然管不到他,可是我姑父可以管到他啊,我姑父是书记,就是他们的领导啊?”
曲勇终于说到了正题。
柳桂枝皱着眉头看着他,说:“你以为你姑父是书记就可以胡来啊?为了你这破事就去学校干涉人家学校的制度?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了?”
“姑姑,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离开学校,再者说了,我爸爸要知道我被开除了,还不打死我啊?”
曲勇开始可怜巴巴地央求。
柳桂枝很坚决地摆着手,不耐烦地说:“不行,我不会管你这破事儿的,我正经事好忙不过来呢。像你这样的学生就该被开除,没啥冤枉的!”
曲勇有些绝望地看着他,顿时萌动着一种恼羞,他胸脯起伏了一阵子,突然很生硬地说:“既然你不肯帮忙,那我自己找我姑父去!”
柳桂枝满眼讥笑,说:“那你就找去呗,试试,看他能不能管你破事儿?你想的倒美!”
曲勇顿时摆出本性的无赖嘴脸,眯起眼睛,说:“姑姑,你以为我找姑父,只是为了说这个啊?我是要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
柳桂枝一阵惊觉,问:“啥秘密?”
“啥秘密,你心里清楚啊,我会告诉姑父,你在办公室里和田秘书做的好事儿!”
曲勇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阴森森的。
刘桂芝顿时身体一哆嗦,眼神惊乱起来,急促问道:“你刚才在门外都看到了什么?”
曲勇看出来柳桂枝的惊慌之色,觉得这个把柄会有效的,他竟然很得意地一抬屁股,坐到她的办公桌上。嘿嘿一笑:“我啥都看见了,也啥都听见了!你和那个田秘书不但在这个屋子里做了那事儿,而且,你们还密谋要陷害我姑父!我姑父他要是知道你们这些事,他会怎样呢?”
柳桂枝先是脸色绯红,马上又惨白,她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快步绕到曲勇的身边,立刻是一副媚态的笑脸儿,说:“大磊,我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啊!”
说着,她就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曲勇顿时被一股诱惑的香气弥漫着,他斜眼正好溜到柳桂枝饱满傲人的胸前,血液顿时有些激荡,某个地方更加冲动。他难免不想着刚才他偷看到的让他血管贲张的情形,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问:“姑姑,原来男人的东西还能插到女人的屁股里去啊?”
柳桂枝满脸通红,娇嗔说:“当然能了,难道你也想试试?”
正文 第43章:房门插上了
曲勇身下的东西立刻痉挛了一下,但他忍住了。 他诡秘地一笑:“姑姑,你是想拉我下水吧?刚才咋不是这样的态度?”
柳桂枝顿时有些惊愕: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其阴险,狡诈和无赖的本质,简直是完全继承了他爹曲海山的那些遗传,由此她想到,这样的心性虽然是可恶的,但自己似乎正需要这样的人在身边,何不把这个小子给很好地利用上?
想到这里,柳桂枝用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说:“宝贝,突然间我开始欣赏你了,有了想亲近你的冲动!”
曲勇歪头凝视着她,说:“那是因为你怕我把你的丑事去和你的书记男人说,对吧?”
“可是你会那样做吗?我要是倒霉了,你们家还会好受吗?”
柳桂枝继续用手在他的脸颊上浮荡着。
“姑姑,我爸爸在大队里的职位,应该不是靠你才得到的吧?我听我爸爸说,你们之间不是那么和睦的吧?”
曲勇很不客气地说。
“可是,我和你爸爸,至少现在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啊,至于以前那些恩怨都算事儿了,这个你似乎不懂!”
“我才不会管我爸爸怎样呢,今天你对我是不讲情面了,我对你也不会客气的。要是我把你和田秘书的事告诉你男人,你应该知道是怎样的后果吧?啊,哈哈哈!”
“小子,你的狠毒劲,和你爸爸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你到底让我怎样,你才能保守这个秘密呢?”
柳桂枝依旧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凝视着他。
“很简单的啊,你把我的事解决了,让叶校长撤销对我开除,那样我是不会去和我姑父去说的!”
柳桂枝沉思了片刻,急忙转回身把办公室的房门插上了,又转回身,异常机密地说:“你现在被开除了也不见得是坏事啊,你没必要再回学校听课了!”
曲勇一脸疑惑,问:“啥意思?我在学校还没混够呢,为嘛被开除了还是好事啊?”
柳桂枝声音很低地说:“因为啊,用不了多久,学校就会停课了,你有没有学籍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啥学校要停课?”
曲勇虽然也隐约听到外面很多学校停课的消息,但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停课造反,停课闹革命啊!”
柳桂枝的眼神里充满了严肃和神秘。
“造反?造谁的反?又闹什么革命?”
曲勇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造走资派的反,革反动派的命了!”
“走资派?反动派?哪里有啊?不会就是那些四类分子吧?”
在曲勇的意识里,只有那些四类分子是阶级敌人。
“四类分子啊,当然也算,但那些坏人是已经揪出来的了,被改造监管着,我说的走资派和反动派,是那些还隐藏在暗处的阶级敌人,需要革命干将把他们都揪出来!”
“隐藏在暗处?他们隐藏在哪里?”
曲勇听得毛骨悚然,却真勾起了他的兴趣。
“暗藏的阶级敌人是无处不在的,机关,学校,农村,哪里都有!”
柳桂枝循序善诱地说,眼睛里闪着奇异的亮光。
曲勇也顿时眼睛亮光一闪,问道:“姑姑,你是说,我们学校里也隐藏着你说的那些敌人?”
“是啊,你们学校里当然要有了,连毛主席身边都揪出来阶级敌人了,何况我们这里了?”
“姑姑,你你说,我们学校谁是阶级敌人啊?”
曲勇顿时觉得兴趣盎然,眼睛瞪得溜圆。
“隐藏的,还没有暴露的,谁都有可能是,比如说,你们的校长,你的班主任,都有可能是隐藏的阶级敌人,有些人隐藏的很深,伪装的很好,一时半会儿不被发现,这次革命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些隐藏的敌人抓出来!”
曲勇兴奋得连呼吸都急促了,他问道:“你是说,像叶校长和苏小萌他们,都有可能是潜伏的敌人?”
“是啊,谁也排除不了的!”
柳桂枝闪烁着眼神。
“那怎么才可以分辨出他们是不是阶级敌人啊?”
曲勇心里开始涌动着一种莫名的躁动。
“这就是革命要做的事情了,那些反动分子,隐藏的再深,也要露出尾巴来,他们总要做一些反动勾当,说一些反动的话,只要抓到他们反动的证据和言行,那就可以定性为阶级敌人!”
柳桂枝不愧为运动天才,从一个小队的妇女队长升到镇里的妇女主任,这种对运动的先知先觉的天才是早就她成功的主要因素。
“姑姑,对揪出来的阶级敌人,要怎样处理啊?”
或许曲勇最关心的还是这个。他现在心里已经把苏小萌和叶茂假想成隐藏的反动分子。
“对待阶级敌人,我们决不能心慈手软,要用各种革命的手段,斗垮他,屁臭他,砸烂他,对待他们,批斗,游街,禁闭,甚至是枪毙都是可以的!”
柳桂枝说这话的时候,还挥舞着拳头,似乎和阶级敌人存着深仇大恨一般。
曲勇听得心里开始悸动起来,他又急切地问:“那谁来揪出这些敌人啊,然后惩罚他们?”
“当然是红卫兵蝎,革命造反派了!”
“哪里有红卫兵蝎和造反派啊?”
“你不要着急,不久我们这里就会有的,这场革命要从中央到地方,步步推进,咱们县城里已经轰轰烈烈搞起来了,我想用不了多久红卫兵就会下到这里的!”
“我要当红卫兵蝎!”
曲勇猛然间弹簧一般从桌子上弹到地上。
柳桂枝心里暗自得意,但脸上却是一副严峻的神色,说:“你当然可以参加了,你确实是一个可以塑造的好苗子。要不这样吧,明天我让田秘书把你送到县城,你先去参加那里的红卫兵,为以后我们镇里的革命斗争积累经验,你愿意去吗?”
“姑姑,我愿意去!等我带领红卫兵蝎杀回来的时候,嘿嘿,我就要把我们学校的阶级敌人给揪出来!”
曲勇心里充满了一股报复的力量,他心中的阶级敌人就是校长,苏小萌,还有那些打过他的老师。
柳桂枝意味深长地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不仅仅是你们学校的敌人,还有镇里的,你们村里的,都要揪出来!”
曲勇听他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姑姑,你先前和田秘书商量说要搜集牟书记的罪证,应该就是他反动的证据吧?”
柳桂枝急忙捂住他的嘴,紧张地说:“不要说话这样大声,被谁听见就惨了!”
然后她就急忙夸奖,说,“你小子总算开窍了,就是要找出老家伙的罪证!”
曲勇还是很迷惘地说:“就算他是阶级敌人,可他是你的男人啊?你也要揪出他?”
柳桂枝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说:“革命嘛,就不能讲情面,最亲近的人只要是反动派,也要毫不留情地和他做斗争!”
曲勇眨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又问:“姑姑,那我们大队的阶级敌人会是谁啊?”
柳桂枝诡秘地一笑,说:“这个嘛,你爸爸他心里有底像大队支书杨北安这样的,都值得怀疑!”
这话似乎正中曲勇的下怀,兴奋地叫道:“嗯嗯,曲海山肯定是隐藏的敌人,等我回来再收拾他们,还有他儿子杨磊落!”
柳桂枝煽风点火地说:“嗯,明天田秘书带你进城,交给一个他叔叔掌管的红卫兵战斗队,你要好好锻炼,你就是夹皮沟镇的革命先锋!”
提到田秘书,曲勇不自觉又想起先前这个办公室里发生的淫荡事,就很诡秘地问:“姑姑,那你刚才和田秘书在这屋子里做的那事,算不算革命行动?”
柳桂枝脸色一红,但眼波一闪,说道:“当然算了你也想做?”